是哪路巡防营?你又如何得知此事?”其实心下琢磨,说不定就是地方武官见财起意,可消息既然泄露出来就没事儿,若不然,怕杀人灭口银子分都是有。
步兵团也好巡防营也好,都不是门水清。尤其是江西,这几年都战乱不断,绿营团勇们杀人放火家常便饭,而巡防营主力本就是昔日绿营团勇。现今虽有自己严令,可你要车车白花花银子这亮,那胆大包天凶顽之辈,又如何会不动心?
就怕杀人把银子分,各个溜之大吉都不无可能。
不过这些猜测,叶昭自不会同朱九棠讲。
“谢王爷谢王爷!”听到王爷说发电报,朱九棠喜出望外,磕几个头,说道:“是哪路巡防民女实在不知,但听偷偷跑回来送信兄弟说,有泸溪本地口音巡防兵,民女去过泸溪,在县衙击鼓,但,但却查不出什端倪。”
叶昭听心里又是沉,听起来这事儿可过去好久,只怕不妙。
境内出这般大事,自己却全不知闻,报案、沟通、军队、地方等等诸多环节,需要改变太多。
三省巡防营,自己就更要肃清其劣性,最起码,不能再出现这等胆大妄为之事。乱世重典,打击面也不要怕宽,难道自己要搞个整风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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