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们就应吧,总不能令咸丰爷江山被*贼所夺,九泉之下,你姊妹有何面目去见咸丰爷?”
钮钴禄氏呆会儿,终于默默点头。
旁边,立时有女兵送来黄缎子龙袍,给小阿哥披在身上。钮钴禄氏又哄他几句,小阿哥才渐渐没哭声,亮晶晶眼睛好奇看着叶昭。
叶昭再不多说,当即下殿,领着文武群臣跪拜山呼万岁,“臣等参见皇上!参见母后皇太后,圣母皇太后!”
兰贵人看着殿下跪拜群臣,眼里闪闪。但看着台下众人之前那个人,心里却不知是喜是忧,果然走到今天,日思夜想这日,从此以后,与京师兵戎相见,从今天起,或是直上云霄,或是坠入地狱,再无回旋余地。他呢,心里又到底在想着什?今日之事,总觉得有些草率,黄袍加身,能有多少人心服?还是他另有乾坤?若这般艰险局面他尚能轻描淡写化解,那这个人?
看着他,兰贵人脸上表情越发阴晴不定。
而台下文官武将,虽都恭恭敬敬跪拜,但脸色各有不同,有欣喜,有迷茫,有不安,有更有几丝忿恨。
唐树义更在心下琢磨,今日且忍得你时,简直狂妄到极点,你几个总兵官就能镇住这平远数万人马?不说其它,明日再寻警备营老孟叙话,却是要好生商议番,如何拿下你们这群反贼,只要警备营老孟起事,广州乱起,看粤赣闽湘平远军有几个肯给你们卖命掉脑袋。
这解危戡乱第功,看来就落在唐某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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