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姬眼神黯,低头小声道:“花姬粗手粗脚,什也做不好。”显然没觉得别人打她有什不对,反而觉得自己愚钝,甚至有些羞惭。
叶昭摇摇头,“术业有专攻,你舞跳得好,可
“大哥,您等,等会。”到东侧座院子月洞门前,花姬怯怯说。
叶昭微微点头,知道里面定然是洗衣房小婢住处,大通铺,个院子能住几十号人。
叶昭坐在棵碧绿樟树下石凳上等,不会儿,花姬小小身影又闪出来,手里拿着白纱布和个蓝花小瓷壶。
花姬挨着叶昭坐下,拔开小瓷壶红塞,弹出白色药粉小心洒在叶昭手心,叶昭见就笑:“云南白药?”
花姬懵然不解说:“,也不知道。”看她对谁都这胆小,都这般谨小慎微模样,叶昭就不禁心里叹口气。
身在此山中。
“大哥,谢谢您。”花姬怯怯低头道谢。
叶昭摆摆手。
“啊,您手。”花姬着急抓起叶昭手,细皮嫩肉,被藤条刺划出几条淡淡血印。
“没事。”叶昭笑笑,知道自己恢复也极快。
“大哥,谢谢您。”边帮叶昭包扎,花姬边又小声道谢。
叶昭无奈道:“蛐蛐本来就是踩死,倒是你心肠好,帮顶缸,得,你别忙着照顾,你这伤也得处理下……”看着细心帮自己包扎那秀美小脸嘴角血痕,叶昭用手指指。
花姬茫然不解,叶昭无奈伸出手轻轻把她嘴角血痕拭去,花姬小脸滑腻无比,嫩仿佛能滴出水,虽只是轻轻碰,却也不禁令人心下荡。
花姬小脸红,但她毕竟是边远山族,不知中原大防,虽觉不妥,却也没大当回事,何况这世上,是第次有人为她受伤,对这络腮胡大哥,心里全是感激。
“她们经常这打你?”叶昭蹙眉问。
“都流血还说没事。”花姬急急说:“来,您跟来,房里有伤药,可好用。”
叶昭好笑,欲待推辞,可见到花姬眼里求恳,嘴角鲜血,叶昭心念动,就点点头,也好,就去看看这府里到底怎样藏污纳垢。
对侍卫使个眼色,就跟着花姬向东偏院走去,边走边问起到底怎回事,她这歌舞班又怎抓起蛐蛐?
花姬讲起,那打人丫鬟叫做小青,乃是洗衣房管事,与大总管弟弟常八爷交好,借常八爷蛐蛐来玩,却不想不小心就被它跑出来,这才有刚才幕。
至于她怎来洗衣房,却是语焉不详。不过叶昭隐隐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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