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桩乐事,不过这景祥,倒要见见他。”
卢明泽讶然,脸匪夷所思。
曾国藩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啊!这个景祥,做事看似没有章法,但这些年下来,你可看到,广州怎样,平远军又怎样,这就叫胸有成竹,他事听得多,赞有,贬更有,但怎也想不出他这个人到底怎样。”
卢明泽点头,原来制台大人也有此感,委实,景祥这个人,做事从不依常理,这些年下来,都好似在迷雾之中,实在令人难看透他真实面目。
“写封信,请他来长沙城聚。信里讲,他若前来,自表明诚意拳拳,定尊皇阿哥载濂为帝。”曾国藩笑着,眼里闪过几丝难以琢磨光芒。
卢明泽就笑:“制台大人高明。”
叶昭看到信时就个感觉,曾剃头这诱杀技能却是想用在自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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