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途中,金妃突然轻笑问道:“父王,女儿有事不解,父王莫非这心真是铁做?女儿虽不如父王凤妃可令六宫粉黛失色,但自认也算花容月貌,父王就真看不上女儿?”
番长谈,却是令金妃和叶昭心情亲近许多,想起刚才之事金妃固然害羞,可作为比较自负女人,又隐隐有些不服气,只觉伤颜面。不过幸好,在这摄政王身边如沐春风,何况他地位何等尊崇,倒真不用怕没有面子,去掉伪装,什都敢跟他说,倒真是平生仅有舒畅。
叶昭好笑道:“那倒也不是,可知道,你与李昪感情甚好,难道还真要*人妻女不成?可做不出来。”
金妃咯咯笑,眼见进仓房,侍卫未曾跟入,就挎起叶昭胳膊,轻笑道:“现在女儿只与父王感情好。”
叶昭干咳声,揉揉鼻子,这关系亲近,可就有些若有若无略带禁忌微妙暧昧,摇摇头,走向排排货品。
益,金妃啊,现今对于中国也好,对于朝鲜也好,都是个绝好发展契机,错过今日,怕要追悔莫及,别不说,落后于那虎视眈眈倭寇,怕你朝鲜就要遭受无比苦难。”
金妃静静聆听,点头,却也没想到,摄政王能和自己说这番推心置腹话。
叶昭又笑道:“你相识时日虽短,但既然结亲,父女也好,兄妹也好,关系总是近层,你喊几声父王,也不能令你白喊,以后总会照顾你,照顾你金家,也希望你拿出真心,真正尊重,而不是来轻贱自己,也轻贱。”
金妃默默点头,眼中渐渐有水雾升起,可不是,本是国主母,却要自轻自贱来勾引取悦旁人,心中那屈辱谁又知道?
叶昭顿顿道:“金妃,你可有小名?”结亲时正名实在发音怪异,叶昭到现今才想起问她名字。
现今被运来使馆只是些比较吸引眼球小玩意,大宗物品如布匹等尚在货船上,凤妃也回商船,与商人们合计在哪里租地为好。
而看着那花瓣琉璃珠、万花筒、千里镜、怀表自鸣钟、玻璃镜,金妃越来越是惊奇,从那木架上件件拿起把玩,问道:“父王,这都是广州商品?”
叶昭笑道:“是啊,
“父王喊女儿玉儿吧。”金妃垂首说。
“名字倒也好听。”叶昭笑笑,又道:“走吧,咱去看看中国货品。”
金妃温顺点头。
批货物已经运进使馆,落雪纷飞,货物都置于后院仓库平房中。
丽人撑着五彩油伞,伴叶昭踏飞琼碎玉走向仓房,倒是副绝美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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