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平衡之意,他早晚会知道,在朝鲜,离不开赵秉夔。
丁七妹冷冷道:“朝鲜国王乃朝册封之王,自有朝庇护,对其不敬者即是对朝不敬!”
赵秉夔心下凛,却见东洋通商大臣张有存笑着对丁七妹拱手:“统领大人,消消气,想来议堂大人没旁意思,王上乃朝鲜之主,谁又会对其不敬?若王上政令不通,被人从中掣肘,那也要王上以正式公文或是口谕传给统领,统领大人方可助王上平逆。而议堂大人身为首相,与王上意见相左也是有,可这是人家自己政事,咱只是看客,无谓诸多意见。何况若王上坚持,首相还真能逆王上上谕?”
丁七妹也不吱声,只是削烤肉片片放入嘴里,虽是与丁七妹唱戏,张有存也不由得心下苦笑,这小妮子傲得很,除王爷、几位福晋以及她直崇慕之苏爵爷,怕也没人被她看在眼里。
赵秉夔脸色阵青阵白,慢慢坐回席间,很显然,虽然摄政王没说话,但这就是他意思。
看着只是静静品酒摄政王,赵秉夔突然意识到,摄政王不开声,可不是顾及自己颜面,而是他不用开声,也不会跟自己说什,在他眼里,自己根本就不是什需要谈判对象,可以说,要自己生则生,要自己死则死。
此时几名豪族家长已经纷纷附和金妃意思,眼见摄政王和金妃假戏真做,好似真成父女,安东金氏找到有史以来最强横靠山,他们又岂会不纷纷示好?
见此情形,赵秉夔闷头喝酒,再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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