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七妹脸上冷冰冰,道:“带上她,献给王爷。”说着跳下车。
那魁梧女兵见此丽色,也忍不住在她粉脸上捏把,嘿嘿笑道:“真他妈过瘾,你呀,回头使出十八般本事伺候家王爷,把那骚浪劲儿都使出来,可得把们王爷伺候舒舒服服,小命说不定能保住。”
丽人又惊又怒,眼里闪过丝恨意,只不说话。
!”
此次随同运输队来南昌,还有忠王最宠爱刚刚成婚不久之王娘,美貌天京第,本在徽州忠王封地,但忠王要人接来南昌,以振奋军心,表自己死守南昌也定可守住南昌之意。
“嘭”,张旅帅头颅爆出血雾,翻身栽倒。
正在各队将官吆喝下渐渐形成防线红包头立时再无斗志,轰声溃败,四野奔逃,有靠船近,纷纷涌上船,又划又撑,可没有纤夫,靠岸船又哪里能动,于是又都纷纷跳下船逃跑,噗通噗通如同鸭子般被挤落江中红包头大声呼叫救命,沉浮哀嚎,惨不忍睹。
“王娘?”丁七妹可就兴奋起来,摧枯拉朽般击溃发匪运输队,也不追赶四野奔逃之敌,飞虎军士兵纷纷喝拢车马,又将那些物资搬下来,准备焚火烧之。
也有兵勇站在江畔枪枪瞄准那江中沉浮红头巾射击,眼里闪着奇异光芒,战争,往往就会令人变得残酷、冷血,甚至精神都不怎正常,百多年后,亦是如此。
“在这里啦!”名草绿迷彩服士兵欢呼声,撩起马车车厢布帘大声喊。
丁七妹快步走过去,却见车厢之内,坐在位丽色耀目华裙美人儿,正拼命向后缩,用石榴裙摆遮住那小巧绣花鞋,乌钗散乱,青丝蓬松,正是花骨欹斜终带软,娇娇怯怯要人怜。
丁七妹跳上车,捏起她下巴,只觉肤如凝脂,触手滑腻似融,妙不可言,抬起她粉面,就见青黛娥眉,美眸流盼,朱唇皓齿,明艳动人心魄。
旁边女兵嘿嘿笑道:“好个骚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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