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贵姓啊?”旁边凑过来名穿着白色燕尾服男子,风度翩翩气质潇洒,而且剪辫子,显得倍儿精神。他毫不掩饰目光中热情,看来也是跟西方人物在起太久,早忘东方含蓄。
朱丝丝却不理他,在西关这种人见多,甚至有位年青才俊每天束鲜花送年之久,却每次约朱丝丝都碰钉子,最后只好作罢。
风度翩翩却未必就有气度,看来这西装男子很少碰壁,脸红下,回头看看不远处吧台正对他挤眉弄眼同伴,更是下不来台,咳嗽声,追着朱丝丝,说道:“小姐,鄙人是法国领事馆等文书,小姓叶,这是鄙人名片。”
朱丝丝没接他名片,弯腰击球,球杆差点捅到叶公子,叶公子跳下,才躲开,吧台那边立时阵哄笑。
叶公子脸色渐渐铁青,就转向叶昭,看着叶昭穿着绸袍就脸鄙夷,说道:“喂,就你这球技还配跟这位姑娘玩,咱赌把,十块银洋,你赢,银洋拿走,输,借这位姑娘
略估算,南京到抚州线至少也要两三千万两,现今已经令勘测队勘探南京上海线,北国赔千万两银子,只能先修沪宁铁路,那还很有些盈余,至于构想中南北大动脉,只能再想办法去筹银子。
“银子?”叶昭摇摇头,叹口气。
马车缓缓起行,朱丝丝道:“去玩桌球吧。”
叶昭怔,抬头问道:“你也会?”朱丝丝轻颔粉腮。
南京据说秦淮河畔已经在筹划夜总会俱乐部,也难怪,四十多万人口城市,加之南朝各地移民,诸路中央衙门又搬迁于此,想也知道这将是南国另个大都会,商人们自然趋之若鹜。
不过现今南京休闲娱乐场所实在没几个,摄政王在南京禁烟,大烟馆没能进南京城,是以现在兴盛起来是弹子房,整个南京城大大小小豪华简陋各种弹子房总有十几个。
实际上,些简陋弹子房根本说不上玩是桌球,台球桌粗制滥造,桌面坑洼不平,甚至回力橡胶都没,木球轻飘飘全无感觉,可没办法,富人有富人玩法,穷人有穷人玩意,个时辰几文铜板,简鄙些也没办法。
叶昭和朱丝丝自然去间不错弹子房,环境优雅,还附送茶水、点心。
朱丝丝淡青制服小皮鞋,靓丽逼人,时髦很,进场几乎吸引全场男人热辣辣目光,豪华弹子房不缺女人,但那几名穿旗袍漂亮交际花在朱丝丝独特气质下立时黯然失色。
朱丝丝球技和叶昭半斤八两,两人倒是打难解难分,玩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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