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好像,自己以前做梦就老梦到色狼,只是自己不肯承认而已,这,就是喜欢他吧,想想也是,来南京前,好长日子不见他,自己还偷偷跑去打听过他消息。
只是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让他知道,不然,他还不得意死?
前几晚,在乡下做个噩梦,梦到他把自己和花姬起卖给别人,醒来时,发现哭枕巾都湿,这个梦里都被他欺负人,可有多可恶?
十几天没见,本来挺想他,兴冲冲去他房里看他,谁知道,几天不见,他就憋不住,房里,房里就藏个女人,惊鸿瞥,可是那缠在他身上妩媚玉臂,那若隐若现妖娆风情,那线毯下隐隐露出涂着红玫瑰汁娇艳欲滴令她这个女人看都想亲亲妖气玉足,这个女人,可真妖艳不行,男人眼里尤物就是这般吧?
是
异数倒也不难理解。
“唉,只是辛苦你。”叶昭看向金凤,今晚舰船就从南京启程,令金凤都没个安稳觉好睡。
金凤抿嘴笑,没有吱声。有叶昭下属下,她就很少说话,低调不能再低调。
“殿下宽怀,奴婢定护好娘娘平安。”丁七妹躬身,声音清脆,却透着狠毅。
叶昭笑道:“你,当然是放心。”
……
灯笼巷警察宿舍宅院内,红纱灯笼轻挑,朱丝丝正背着小手在院子里踱步,南京巡捕系统中,这位靓丽能干公私分明女警官渐渐赢得那些不怎解她巡捕尊重,局座张金峰也极为欣赏她,不然不会令她代替自己去乡下各县、乡视察,这可是难得出风头机会,也是在各县巡捕房巡长面前展示权力巩固权力机会,而以副局座出巡朱丝丝,如后世般,那肯定是会被下属们认为是她在局里地位提升信号。
朱丝丝却是在想,张局座,突然对自己热络无比,更约自己过几天中午吃饭,说是介绍“犬子”给自己认识,他儿子二十多岁,好似在苏皖省盐运司当差,张金峰又是什意思呢?该不会跟别人说似,要撮合自己跟他儿子吧?
怎推呢,不然可对不起色狼。朱丝丝突然就肚子气,怎就真把自己当这个色狼人?他到底哪儿好,不过强占自己身子而已,自己也真不争气,和郭自强她们在起怎说?要找个自己喜欢也只喜欢自己个人丈夫,稀里糊涂失身给这个色狼,自己难道就认命?
可是,又能怎样?朱丝丝咬咬嘴唇,虽然郭自强她们说,嫁几次人都无所谓,最主要找到自己喜欢,可自己,还是接受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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