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却不疑有它,觉得儿子说还真有几分道理。
叶昭又道:“此事机密,阿玛切勿外传,两宫面前,还要靠阿玛维持。”心里叹口气,说谎,更有点利用老爸意味,可真,有点对不起人。
亲王点点头,说:“也只能如此。”又深深看叶昭眼,亲王知道,这个儿子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可两宫,自己是要帮他安抚,听两宫隐隐约约有忌惮儿子之意,可自己看来,却不觉得儿子变得多可怕,有工夫,却是要好好跟儿子谈谈心。
“阿玛,走,咱俩去听听那三黄雀会哨没有。”叶昭笑着起身。
亲王听这个可来劲头,笑呵呵道:“金陵倒也有几只好家雀儿,好啊,好!”
他倒是接到次球,心里立时觉得这网上飞球挺有意思,但自然不会说出来。
父子俩坐在柳荫下藤椅上,小婢送上冰镇饮品,接过瓶荷兰水,亲王就叹口气:“要说你呀,确也长大清威风,荷兰人都被你打老实,可你说说,到底怎想,大清自入关,为这辫子闹出多少事儿?那能说剪就剪吗?”
叶昭还未说话,莎娃笑嘻嘻挨着他坐下,抱着叶昭胳膊对亲王道:“阿玛,也喜欢男人留辫子。”
亲王无奈看她眼,有些无语,这个儿媳妇,有时候隐晦指责她服饰她还当夸她呢,天天美滋滋也不知道美个什劲儿,可话说回来,这性子,倒真是挺好。
叶昭用吸管吸两口红酸茶,笑道:“阿玛,你说懂,可也看得很明白,这世道啊,不跟以前,咱们为什能打败红毛鬼子?还不是求变结果?何况那重步兵,乃是军中精锐,不说军帽穿戴不便,他们常年奔波在外,个把月也不见得能寻个安逸地方休息,结果人人头上生虱子,那个难受劲儿……”叶昭摇摇头,“这样枝军队,谈何战斗力?可不想次挺重要伏击,被个别士兵抓痒给搅合黄喽。”
父子俩说说笑笑,走向湖心走廊。
又道:“过几日他们要去青海,希望他们路上都舒舒服服。”
亲王怔:“去青海?”
叶昭点头,“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把陆月亭这个匪首抓来。”
“陆月亭?”亲王显然没怎听过这个人,要说西遁贼兵,南北两朝*员自然都知道李秀成这个贼王,但在叶昭看来,陆月亭才是真正心腹大患。
叶昭道:“对,这个人,不得啊。”其实特勤团遣出行动组去青海确有其事,但却不会是重步兵突击队,剪辫子,又要从四川潜入青海,未免太过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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