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萧孚泗脸露喜色,磕头道:“皇上圣明,如此南国必败,只要切断其水路补给,过江之南逆则成无水之鱼,管教其
眼见皇上微微蹙眉,萧孚泗心下跳,再顾不得其他,忙道:“是,臣微末见识,妄言,先行请罪。”又道:“以微臣愚见,南方叛逆未从皖北登陆,所失者;匆忙宣战,所失者二;盲目自大,所失者三;此战只要集中优势兵力击溃苏红娘部,诱发南朝内忧外困之局,平定南方叛逆殊非难事。”
众大臣面面相觑?击溃苏红娘?可不是开玩笑吧?那女悍匪纵横天下十年,几乎未尝败,现今更是统率平远军精锐,可说锐不可当。
六王却脸露微笑,说:“你说下去。”
“是,是。”萧孚泗又继续道:“南逆若由皖北登陆,那苗沛霖治下,民怨沸腾,等其削去苗沛霖之锋,皖北子民定然依附南逆,则其以皖北为跳板,祸患实巨。但其选苏中,自以为呈兵利之凶,却不知道南逆这几年倒行逆施,废法度,乱伦常,大清子民甚惧之,苏中百姓,定然以其为死敌,断不会相助。”
六王微笑颔首。
确实,这两年南边动静很大,北国趁机添油加醋妖魔化南朝新政,实则除有见识商人,普通北方民众,没去过南国,道听途说,大多很敌视南国,甚至传说南国人*乱无比,女子抛头露面、人尽可夫。在北国普通民众眼里,南人就好像是背宗忘典异教徒,就算比长毛强些,怕也差不多少。
萧孚泗接着道:“而安庆、汉阳、荆门之兵,足以牵制哈里奇、神保,就算其征集船只渡江,却也会与苏中之南逆般,陷入孤军深入之境,只要切断其补给,则其进又不成,退也不可得,军避免与其决战,磨上段时日,南朝内纷争必起,听闻其修路建城,国库干涸,其兵丁偏又粮饷丰厚,弹药挥霍无度,时日长,又哪里支撑住?”
六王笑道:“你呀,说对,可太老成些,那神保、哈里奇就定能过江?通州南逆,不用他往北来,江上补给们就不能切断?蔡国祥和李道林,已经率舰队去上海。”
“这……”萧孚泗嘴唇动动,没敢说话。虽然南朝水师分散,有机会分而歼之,但仅仅三艘炮舰或许能得逞于时,等南朝在南洋水师返航,切断人家水路补给说也不过是妄想。但皇上这说,他自然不敢多嘴。
六王却是沉吟着道:“半个月前,俄国人舰队已经离港,估摸这几天也就该到威海,俄国人早答应过,旦与南逆开战,其水师必然会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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