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几次端起茶杯,又放下,兰贵人慢慢品茶,说道:“蓉儿最近可好?好久没见她,可真想她,还那爱闹?”
叶昭慢慢放下手中茶杯,就叹口气:“皇嫂,原来亲情在您眼里也不过是浮云而已。”
兰贵人不动声色道:
小安子脸色白,不敢接声,躬身退到旁。
兰贵人打量叶昭几眼,说道:“做奴才,有甚厉害不厉害,他若哪里得罪你,掌他嘴。”
叶昭笑笑,没吱声,知道,听自己话茬,好似来摊牌般,兰贵人自然看不透自己要干甚。
喝口鱼粥,清淡中略带鲜美,味道极好。叶昭说道:“臣弟还是第次与皇嫂用早餐。”
兰贵人道:“等你几时清闲,自有是时候。”
界中呢?
叶昭坐轮船来上海,到上海已经是五更天,稍事休息,天色刚明,叶昭就驱车直奔亨得利酒店。
亨得利酒店三层楼,从外面看金碧辉煌,宛如座红色小宫殿。
兰贵人也是刚刚起身,正准备用早膳,此时叶昭就到。
叶昭来上海带侍卫固然不少,但见兰贵人,却只跟十几名亲卫,比起酒店中戒备森严大内侍卫,可就真被人家淹没。
叶昭点头,说道:“皇嫂说是,臣弟倒也想逍遥,可朝堂之事委实令臣弟难以省心,今北伐之战,生死存亡,奈何袁甲三,热衷党争,陷害同僚,臣弟虽痛心,更知他是皇嫂股肱,可也只能挥泪斩马谡。”
兰贵人俏目凝视叶昭,问道:“电文里你说不清不楚,袁甲三与何人党争,又是如何争法?陷害同僚,他害谁?可有依据?”
叶昭笑笑,说道:“臣弟话难道这点分量也无?”
兰贵人看他眼,就慢慢用调羹去舀粥。
两人都不再说话,用过早膳,宫女撤去碗筷,奉上香茗后退出去。
在豪华套房外客厅接见叶昭,小安子和两名宫女伺候左右,屋内清香怡人,想来早就熏过。
“皇嫂,想不到您现在住这洋人房子也习惯。”和兰贵人隔着茶几相对而坐,叶昭就是微微笑,说实话,兰贵人风姿绰约坐在沙发上,那小旗鞋,华丽尊荣旗袍,委实别有番风采,尤其是对于叶昭来说,更是觉得新鲜。毕竟对面这女人,可是统治过大半个中国,以顽固著称,历史上最有权力几名女人之。
“没吃饭吧?”兰贵人淡淡问,雪白俏脸,看不出喜怒哀乐。
“是。”叶昭话音刚落,面前就摆上银碗银筷。
看眼安德海,叶昭笑道:“小安子,你呀,是个厉害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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