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着袭雪白中山装,和金凤进舞厅就成众人瞩目焦点。
舞池里红绿变幻,光线迷离,叶昭微微颔首,要说人类,总是能最大限度利用现有资源,现今没霓虹灯,没各种灯光技术,灯火却也样颇具匠心,反而令叶昭升起股淡淡复古情怀。
当然,舞厅里也就他人是这种心态,旁人自觉得舞厅包括其灯光均新潮无比。
坐在靠近舞池茶座里,要点心和红酒,广州产红酒,引用法国葡萄,酒厂在山东带建葡萄园,不过随着南北战事起,酒厂没葡萄供应,损失未免惨重,随之葡萄酒价格也提高倍有余。
品着酒,叶昭就叹口气,说:“所以说,再不快点打到北京去,咱这酒都快喝不起。”
晚想是等晚,现下实在熬不住。
叶昭脚步虽轻,金凤却是马上睁开眼睛,随即起身,娇笑道:“爷,看您神清气爽,又打胜仗吧?”
叶昭就笑,说:“你再歇会儿吧,整日在外面,可累坏吧。”说着话,坐到梳妆台软墩上,早有小婢进来献茶。
“不。”金凤婀娜走近,半蹲下用娇嫩小粉拳给叶昭捶腿,叶昭捏捏她滑如凝脂俏脸,心下就是荡,笑道:“走吧,出去吃饭。”
“好,爷,妾身穿新式旗袍行?”
金凤轻笑,知道爷举重若轻说他抱负呢。
舞曲优美,舞池中男男女女翩翩起舞,现今南国过新生活人是越来越多。
叶昭又问道:“你过几日就去广州?”
金凤说:“是,等明年火车通车,从金陵到广州,路火车,可方便多呢。”说着轻轻叹口气,道:“爷,有时候妾身在想,您是不是神仙。”
要说叶昭对南国影响,那金凤体会是最直接,从钢厂起,叶昭点滴加给这个国家影响
叶昭笑道:“随便。”
于是去金陵大舞厅时,金凤就换上华丽旗袍,是那种特别亮丽淡蓝色,本就耀人眼目,更别说穿在风情万种金凤身上,更显得亮丽性感不可逼视,太亮丽衣着配之大美女,很容易令人升起自惭形秽之感。
街上,倒是见到有人骑脚踏车,当然,现今脚踏车,虽然大幅降价,可也要几十枚银元辆,能用得起不是富家公子就是豪门千金。
在马车里,叶昭道:“黄文秀跟说,五年内脚踏车成本能降到十块银元以下,到时些旧二手车想来寻常人家也可以买来当代步工具。”现今脚踏车,倒是炫耀成分更多些。
金凤娇笑道:“那可好,到时骑车载着爷满大街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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