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却贴近叶昭道:“皇上,牡丹昔日是清吟小班花魁,攒笔银子早就除牌,可军中位宣慰使闻她艳名,再递帖子请她过府,牡丹婉拒,那宣慰使就放出话来,若牡丹不识抬举,就要抢她过府。”
又道:“牡丹是臣妾在次募捐会结识,人极好,可是投好多银元给教育募捐会呢,您看……”
叶昭微微蹙眉:“甚宣慰使?哪个镇?”
金凤道:“这却不知道,臣妾也是今日刚刚听她说,还没来得及去细打听。只听说这位宣慰使在牡丹除牌前好似仰慕牡丹,只是那时身份低微,后来出去闯几年,不知道怎就捞个宣慰使名头……”说到这儿急忙住嘴,说:“臣妾,臣妾妄言……”
叶昭摆摆手,要说现在也确实是,北国军制,宣慰使与步兵团指挥使品级般,等同后世团级干部,收编绿营军官,民间武装团体头领,加之那些收编杂七杂八武装头子,甚至在四川、关外和西北,些土匪头子也暂时被任命为宣慰使以拉拢安抚。
坐下来和贵妃娘娘、贵人娘娘打麻将,本就如坐针毡,再被皇上看到,她立时慌神,慌忙跪下,连连磕头。
金凤也已经盈盈万福,娇滴滴道:“臣妾参见皇上”,明黄镶紫边旗袍,丝袜美腿,下拜时曲线妙不可言。
莎娃成贵人,自也要学习宫廷规矩,袭白纱裙性感火爆,眨着深邃碧眸,她轻拽裙子下拜,东西合并礼节:“皇帝陛下,您妻子莎娃向您致以最诚挚敬意。”
叶昭咳声,每次见莎娃这样都想笑。
“蓉儿、花姬呢?”叶昭扫室内眼,问。
宣慰使,真可说是满地走。
这事儿金凤若想管,是句话事儿,但涉及到军队,她自然不敢擅作主张。
叶昭想想,道:“你叫她去大理院递状子。”大理院接到这类状子,按照新朝法律自会转给皇家军事委员会下属军纪
“皇后娘娘和婕嫔娘娘倦,在森玉堂歇着呢。”杜鹃小心翼翼回答。
叶昭嗯声,看眼那不知所措少妇,金凤已经小声道:“皇上,她是朋友,,可不知道您会过来。”又急忙回头道:“牡丹,还不快来见过皇上?”
那少妇已经惊呆,时不知如何反应,她刚刚被人接来香山,只知道这里风景极美,却不知道是在香山皇家园林中。
她虽和金凤是朋友,也知道金凤好似是宗室贵妇,却绝没想到竟然会见到皇上,这自不可能是面前几人合伙来演戏骗自己。
叶昭笑笑,说:“无妨,你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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