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阿巧见叶昭脸色和睦,这才松口气。
,更不敢打断叶昭思路。
走过个街口,叶昭笑道:“这范耿吉也算武官中异类,宴请大学讲师,恩宠不小呢。”虽说现在重视教育,大学“夫子”们社会地位也极高,但叶昭几人毕竟是讲师,范耿吉则官至总兵、帝国陆军少将,宴请几名讲师,确实可说颇有情面,不过这些武人,不清楚讲师教授等等区别也很正常。
郑阿巧犹豫下,忍着没说话。
叶昭见他神色,淡淡道:“你说。”本就叫他打探范耿吉为人,却不见回禀,还以为没打探出什呢。
郑阿巧不敢隐瞒,低声道:“是,听内务府情报站包打听说,范耿吉有酷吏之嫌,将兵户人家当奴隶般看待,有次骑马出城巡视,马匹被农户所惊,他便杀农户家四口,对上报为马匪劫掠。”
叶昭眉头就蹙起来,说:“监察公署可知道此事?”
郑阿巧道:“多半不知道吧?而且包打听这话,也不见得做真,都是道听途说罢。”
叶昭没吱声,走几步,说道:“范耿吉,记得是韩进春保举吧?”
“这……,奴才不知……”郑阿巧可真不敢说话,涉及到海参崴总督韩进春,他自然不敢多话。
叶昭摇摇头,说道:“这个韩大哥啊,识人本事还是有,倒要看看这范耿吉到底是怎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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