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笑着说:“还没说呢,就被德斌手下吓回来。”睿亲王病逝,德斌降爵袭位,封恩平公,授宗人府宗人令,帮叶昭打理皇室杂务。
现今老睿亲王族,自是唯德斌马首是瞻,其兄德长,在前清时随父亲出使广州被狠狠整治,回来后就闹场大病,到如今身子骨也不见好,虽然没死吧,可也整日病恹恹怕光怕水,他这个风烛残喘病秧子与大皇帝儿时好友、现今圣眷正隆恩平公那境遇自是个天个
稳定信仰。
“依你说,该如何处置?”叶昭笑着问朱丝丝。
朱丝丝探雪白皓腕帮叶昭斟上茶,说道:“离婚,断不可行,可若说把她打入冷宫,幽禁辈子,事情传开,于皇上声名大大有损,皇上说过,当今之世,信息流通渠道越来越畅,皇室秘密也早晚不是秘密,此事瞒得十年二十年,却瞒不过天下悠悠之口,据说秦贵人在外恪守妇道,也并没有犯下大逆不道之罪,就这样囚禁辈子,后世史书如何评述?现今没人敢对您不敬,可千百年后,这桩冤枉可就落在您和臣妾子孙后代身上,到时令他们如何自处?如何维护您清誉?”
叶昭笑笑,道:“看来你有主意?”
朱丝丝轻声慢语,道:“皇后娘娘说也大有道理,私逃出宫,总要惩戒,只希望皇上开天恩,小惩大诫,秦妹妹处,去游说游说。”
叶昭摆摆手道:“你呀,也别费力气,那厮油盐不进,比当初你还刺儿头。”
朱琪琪格笑,问道:“姐姐,您怎和姐夫刺儿头?”她可并不知道当年叶昭和朱丝丝是怎认识怎在起。
朱丝丝阵无语,过会儿,才道:“觉得该给她先找点事做,譬如御书房,让她与您多接触接触,必然便淡离婚心思,只是如何惩戒她,却要皇后娘娘定夺。”
叶昭摇摇头,道:“算吧,如此下去,宫里还有规矩?刚刚给宗人府下谕,令他们研究婚姻法例与皇室大典,看看该如何惩戒她。”说着话,就想起前几日宗人府*员听自己说起按照现行民间律法和皇室规程,怎会没有皇妃擅自离宫和皇帝皇妃离婚章程,把宗人府左宗正吓得跪倒连连磕头,不知道自己犯什过错令皇上震怒,可不是?皇妃擅自离宫?离婚?这想都没想过啊?天下间哪有如此荒唐事,若写入律例中可不乾坤颠倒吗?
朱丝丝听叶昭言语呆呆,说道:“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皇上已经告知宗人府吗?”随即见到叶昭嘴角笑意,就知道他又糊弄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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