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好好引导,张萼或许可以成为大明朝发明家,爱迪生那样。
张原道:“那种镜子几百年后会有,你等着吧。”
倒霉,这与在本县直接宣扬效果大不样,而且姚复没有对策,等他搞明白这是怎回事,他已经臭不可闻。”
张萼哈哈大笑,说道:“倒不知同样是造谣中伤却还有这些讲究,介子,你果然阴险狡诈。”
张原白眼道:“三兄,你就不会用个好词吗,这叫足智多谋、运筹帷幄好不好,而且这怎是造谣中伤,每件事都有苦主。”
张萼笑道:“都样,都样,偏爱反着用词。”又很期待地道:“等那些丑闻从外县传回,那时要看姚讼棍——”
时想不好妥当词,张原接口道:“姚讼棍就成人人喊打过街老鼠。”
张萼赞道:“妙,姚讼棍讼棍肯定是当不成,改绰号叫姚老鼠。”
张萼越想越乐,兴致勃勃,硬拖着张原去下棋,象棋、围棋各下局,当然都是输,留张原在西张用午饭,午后又要张原陪他去使用望远镜偷窥他人内宅——
张原赶紧道:“这不行,这不行,三兄,这种事少干,让人家发现不好。”
张萼不以为然道:“无妨,谁也不知道拿根铜管是在干什,不过也没看到什秘事,只有次——”
张萼压低声音道:“就是前几日,从卧龙山俯看姚讼棍内宅,见姚讼棍大白天把个青年妇人拉进房里半天才出来,那妇人不是姚宅女眷,是乘轿来,就不知是谁家*妇?可惜此镜不能穿墙透视,不然就妙哉。”问:“介子,你可知世间有没有能隔墙视物镜子,似乎古时神医扁鹊就有这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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