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张萼又道:“介子,你说那姚讼棍现在是不是茶饭不思、坐卧不宁啊,嘿嘿,明日携望远镜去看看。”
你可知那*妇是谁?”
张原光着眼道:“怎会知道。”
“你猜?”张萼卖关子。
这事怎好乱猜,张原道:“姚讼棍居丧时还纳妾,与妇人通*也算不得什。”
张萼忍着笑,低声道:“别也就算,偏这妇人还是他表外甥女,虽是远房,也是血亲啊,嘿嘿,你现在知道那*妇是谁吧。”
张原愕然道:“杨尚源之妻?”
张萼笑道:“那还会有谁,说这姚讼棍荒*无耻胜过西门庆哪,哎,介子,你读过《金瓶梅》全本,那西门大官人有没有乱伦胡来,前面三十回好像没看到。”
西门庆似乎没怎乱来,西门庆女婿陈经济比较乱来,张原道:“姚讼棍是比西门庆还恶劣,世间事远超书本描述啊。”
张萼道:“姚讼棍丑事这两天突然就沸沸扬扬起来,有人说姚讼棍派家奴到处打听看是谁传出来,查来查去说是从外县传来,姚讼棍无可奈何,对,还有事,去杭州家仆福旺回来说,杭州有个新来说书人叫柳逢春,号敬亭,人都叫他柳麻子,这柳麻子把姚讼棍丑史编下,那叫说得个精彩,活灵活现,哪天让人去把柳麻子请来,到们山阴来说书,说姚复丑史——”
“柳敬亭,柳麻子。”张原心道:“柳敬亭说书,很有名,柳敬亭这时就已经在杭州说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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