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栗抿抿唇,他换个方向询问:“捡到你人……是谁?”
富江无所谓地说:“就是他呗,无所谓谁。”
萧栗:“他是怎肢解你?”
富江:“肢解就是肢解,难道你要给你描述详细过程?”
萧栗没回答,他看着桌面上肉块。
缕头发从萧栗口袋里伸出来,人偶用头发再次堵住肉块嘴巴。
萧栗:“现在能说?”
富江:“唔唔唔唔——”
叶则青同步翻译:“她说可以。”
人偶很乖地收回长发,富江得到解放,她破罐破摔般地说:“行,你有什想问,说吧。”
。
富江闻闻自己——天知道只长出双眼睛和张嘴,鼻子只有鼻孔她是怎做出这高难度动作,她嫌弃地道:“闻起来都变臭。”
萧栗:“不,某种意义上挺香。”
富江嗅鼻子动作顿顿,她感觉自己受到莫大侮辱,可她偏偏无法把萧栗怎样。
萧栗接着说:“如果你觉得自己臭话,可以帮你喷点空气清新剂。”
富江又嗅嗅自己,这次她没找萧栗,而是冲着日炎大声地指使着他:“那边那个粉色头发年轻人,给弄瓶香水来,偏好香奈儿。”
日炎:“…………”
他挠挠头,左右看圈轮回者,但其他人都没理他,他想下干脆站在萧栗背后,当做没看见。
萧栗敷衍地给富江喷下水蜜桃味空气清新剂,随后打
萧栗:“你是怎被埋在坟堆里?”
这个问题富江显然已经打好草稿,她不假思索地以种回忆过往口吻道:“那天剩下只脚,被他捡到,他把带回去,又分尸,埋在枯树下。”
个血腥爱情故事。
萧栗想想:“说详细点。”
富江却只是字不差地重复遍自己方才话,她不耐烦地说:“那天剩下只脚,被他捡到,他把带回去,又分尸,埋在枯树下。”
卡维尔酒店每个房间都配有这玩意儿,从水蜜桃味到青苹果味样样都有。
富江:“不要这个,要香水。”
“那就看你配合。”萧栗道。
富江声线又变,秒钟从发号施令大小姐变成楚楚可怜小家碧玉,她声音又软又绵:“就不能先给喷点香水再说吗?”
在那刻,股无比媚意从富江眼睛里散发出来,这块接近煮熟后泛白肉块在众人眼中看起来宛如变成美女头颅,她有着黑色长发,眼睛是多情桃花眼,她是怪谈生物富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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