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玛丽看着轮回者们走远，直到离开展馆，她饶有趣味地转过身，去看画鬼
脸色。
终于……终于可以看到
。
那副被卷起来画卷被迫不及待地打开，画鬼那张苍老脸庞上充斥着些许激动，直到那幅画彻底地出现在它眼前。
画鬼：？？？
——他上当！
你有什
条件
都可以考虑，为画
幅画。”
萧栗想想，倒也不准备趁人之危，他竖起根手指：“幅画换幅画。”
“等价交换，给你画，你给幅暗示生路画，等到们离开展馆，才能互相打开对方画。”
他并不担心对方违约，因为血腥玛丽就在这里充当“公证人”。
这位金发美女看起来相当有兴趣来当帮手，因为她能够看到另个倒霉催被这家伙毒害。
画鬼犹豫片刻，但又看眼古画里绣姬，很快就下定决心：“好。”
它丢掉画有蜡烛画板，又取块新，蘸上颜料，专注地投入到最新作品里。
起初它还几度回头想偷看萧栗画画，但试几次都被血腥玛丽给挡下来，末也就作罢。
待到双方都完成画作后，萧栗将自己画团成卷，递给画鬼，互相交换。
画鬼几乎是兴奋到哆嗦地取过萧栗画卷，紧紧攥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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