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有文章啊……”牧思道，“下次
要问你对象是谁。”
“继续继续，”郑亿冲他翻
个白眼，“看你八卦
样子。”
“………………”
他们又玩几轮，这几次都没有转到萧栗，他坐在
边支着下巴看他们，那会酒劲反冲上来，他颇有些上头地又灌两口。
那波人玩挺嗨，平均每人都喝起码半瓶。
牧思摩拳擦掌：“新朋友，以前没见过你，就问个最简单，你有没有对象？”
郑亿：“干什
干什，你下句话是不是想问人家对象是谁？你管那宽？”
牧思莫名其妙道：“你干嘛，遮遮掩掩，难道你是他对象？”
郑亿：“…………”
不敢，不敢。
牧思“呵”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能问出什好问题？”
小胖子单刀直入：“你初吻给你前女友还是现女友？”
牧思左右看圈，他没带女朋友来：“……前女友，别告诉倩倩，她会杀。”
小胖子冷笑声，出手再次转动酒瓶，下次，瓶口停在另名流里流气小青年身上，瓶底则对着郑亿。
“大寿星，问你，最近让你情绪波动最大件事是什？”小青年道。
直到郑亿推推他肩膀：“萧栗？你没事吧？该不会喝醉？”
“应该是。”萧栗用手背测测自己脸颊温度，这酒上头快，他意识半清醒半模糊，“得回去。”
郑亿觉得自己也有点醉，他把萧栗撑起来：“叫司机送你回去？还是干脆别回
对于萧栗来说，这个问题其实很好回答，明摆着没有。
但他不知道为何，想起未来乐园里那个人挡在他面前样子。
萧栗歪歪头，从酒瓶堆里挑瓶出来，直接开瓶盖，往嘴里灌。
郑亿家有钱，这瓶酒也是好酒，不至于算烈酒，但还是有几分度数，酒劲对于不爱喝酒人来说相对算大。
萧栗不常喝酒，他费挺大劲才咽下去，控制住自己没当场咳嗽出声，他看看手里酒瓶，又喝口。
郑亿看眼萧栗，口气迅速说完：“崇拜人和直在黑人居然是个人，他在直被喷那个人嘴里是另外个马甲。”
小青年为这复杂关系听愣：“……噫，你们玩这开吗？”
他擅自用自己肮脏思想为郑亿话添砖加瓦，联想到某些奇怪角色扮演。
“赶紧赶紧，下个人。”郑亿没好气地挥手。
小青年耸肩，再次转动酒瓶，这次好巧不巧地瓶底正对上萧栗，而瓶口却是对着牧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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