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他就低头玩弄起
手机。
“小哥你这不是说笑
，这年头，哪里还有鬼？哈哈哈……”司机大哥
笑声愈加无力起来，他没有得到后排乘客回应，通过后视镜偷偷观察他。
少年帽子压得很低，只露出线条精致下颚，看不清正脸。
而或许由于坐姿关系，有
个古怪人偶娃娃从他口袋里露出来，这看起来不像市面上那些寻常芭比娃娃，它宛若真人，没有眼白，眼眶里是片死灰，叫人看害怕。
司机大哥浑身汗毛直竖，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他总感觉后排这名乘客手机，在他还没有按下时候，就已经自动切换屏幕，从个他非常熟悉农药手游界面，切换到微信……
，没有灯，便会伸手不见五指，或许人多时候还好，但旦在夜晚落单，这种感觉比之以往，就会分外明显。
这种鲜明对比，跑夜车出租司机心里最清楚。
这次司机是个光头中年男人，在后面这个乘客刚上车时候，他擅长攀谈地热情问候几句，不过对方都回答不咸不淡。
他拧开车子里电台，放首歌，开会，又忍不住问道：“小哥，你这晚去十里路？那边还挺远，是去看朋友？”
坐在后排黑头发年轻人随意地“嗯”声。
在这瞬间，许许多多都市传说在他脑海里闪过。
他握紧方向盘，也不敢开口赶后面那人下车，只能疯狂加速，以期待早点到达目地。
在司机大哥风驰电掣下，半个小时路程被缩成刻钟，他看着“十里路”路牌，踩下刹车，松口气，连钱都没敢要，恨不得直接让后面那行踪诡异乘客下车。
萧栗在滴滴后台付款，伴随着车内自动声“支付宝已到账，三十——”，他推开车门下车。
司机大哥松口，他趁着转头功夫，看眼那乘
看样子又是个不好沟通。
司机大哥在心里感叹，他再次闭嘴，不过他平日里就喜欢询问惯，也有个观察客人爱好，这会儿在某个路口等待红绿灯空档期，又忍不住道：“这个天气，也不知道怎搞，尤其是这种时候，路上都基本上没人，
好几次都感觉面前有个白影，差点撞上去，好不容易急刹车吧，定睛看前面又根本没人，真奇怪。”
后面那个直将脸朝着车外乘客终于抬头看他眼：“最近不太安全，晚上尽量不要出门。”
“啊？”司机大哥愣愣道，“为什。”
乘客道：“容易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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