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有鬼!”
阿乐双眼翻,当场跌坐在地。
:“还是那首歌好,唱歌人定很有阅历,嗓音哑恰到好处,要是能把他请来就好,再搞个什‘有故事你有酒吗’噱头,们就不用为下期热点烦忧。”
“啧,人家不是回复不方便?”珍妮道,她暂停下波投稿播放,“下午你们听时候不在,来听听到底有多好听。”
随着录音带播放,傅子歌当初在废弃酒吧唱歌曲缓缓流淌出来。
珍妮也露出欣赏目光:“是不错,主要是有特色,未经雕琢却又历经沧桑,情绪很充足,适合写个剧本。不过怎觉得这回音有点诡异?音质也不太行。”
“这不就更显出他难能可贵吗?就是可惜啊可惜,这种歌曲很容易引起人共鸣,而不止局限于情爱。”阿乐按住咖啡,喝口,站起来跟同伴道,“去上个厕所。”
“去吧。”他同伴又按下播放键。
也就是在阿乐起身瞬间,他看到录音室头顶通风管道里,出现张脸,已经看着他不知道看多久。
那张脸不似活人,惨白无比,姿态诡异,手里还握着个话筒,脖子扭曲到不可思议角度。
鬼脸正对着他,那双眼睛仿佛拟定他为攻击目标,动也不动,甚至还伸长脖子朝前凑去。
正是傅子歌,他特意从寄居话筒里出来,露出原身,冲他露出感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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