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
动作看上去是用那张笑脸。
连素素扯着嘴角：“你们，是，嘻嘻，谁啊？
眼睛，有点痛啊。”
在她床脚，有
只淡蓝色马克笔静静地躺在那儿，像外面文具店三块钱支那种，只是在连素素开口说话时间，这只马克笔无风自动地滚到
萧栗脚尖面前。
萧栗低头看它。
在那瞬间，连素素就像被什
操控着样，她以个完全不符合她伸手灵敏速度下子捞起这只马克笔，把跳起来抓住
透过两扇不甚清楚玻璃门，隐约可见趴在对面床铺上女人，她身上高档连衣裙已经被染血红，高高地举着右手，不知道在做什。
萧栗来到对面房间门口，犹豫片刻，没有直接闯进去，而是用指关节在玻璃门上敲三下：“咚，咚，咚。”
里面女人很明显被这敲门声吓得惊，她茫然地举起右手，用右手上与那具死尸截然相同笑脸看向门外。
她这样动，其他人便看清她脸。
萧栗叫出她名字：“连素素。”
脖子稍微被刀口割下，都疼要死。
就算用再锋利菜刀，也没有办法让个人彻底割下自己头颅，更何况是用这小根木条，点点地“磨”下来。
郑亿已经可以想象，在个深夜，被堵在房间里女人，被某种灵异力量驱使，绝望地割下自己头颅。
“这个表情是什？”朴希瞬留意到女人手臂内侧那个图案，他动作轻柔地拿起那截手臂，观察起她手臂上画着表情，“个微笑表情？”
“这有什含义？”叶则青蹲下，“是用马克笔画。”
在礼节性敲门后，他推开门，遮住通道头顶灯光。
连素素此时样子很奇怪，她本人头明明好端端地占据她脖子，她却直用手臂上画那个表情在“视物”，用简陋笑脸表情观察着面前突然出现众人。
就好像她把这个表情当作自己真正头。
连素素转动着手臂，真正头颅却动不动，她左边眼睛已经睁不开，被头发覆盖大半只眼，只有从眼角才能窥见她那只眼睛状态。
她眼皮上已经出现个针孔，还有条细线，眼皮与下眼睑并未完全缝合，只有右边眼睛还好，能够像常人样眨眼。
萧栗：“盲猜，鼓励自己哪怕在这种地方，也要乐观坚强地微笑？”
叶则青：“………”
萧栗：“开玩笑。”
朴希瞬：“……”
朴希瞬放下那截手臂，转头看向对面：“哭声，笑声都是从那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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