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栗冲他点头。
话筒很相信他,傅子歌放心地打个滚,重新看起那档被他录下来综艺节目。
夜色降临,夜幕笼罩大地,远方居民楼栋接栋地亮起灯,淅淅沥沥小雨拍打在玻璃窗户上,却没有把那股萧瑟湿气带进
“为什不看电视?”萧栗让开条距离,不解地问。
傅子歌蹿高些许,往厨房里瞅,在确认厨房门关上后,才小声道:“有点怕你男朋友,他比看到过那些副本里鬼还要可怕,看时候很……很……”
他断断续续地说。
自从沈蜃之搬过来以后,傅子歌就把根据地从沙发换成阳台。因为在某天晚上,萧栗穿着睡衣湿漉漉地出来,直接屁股坐在他旁边时候,沈蜃之看他那眼好像想让它当场魂飞魄散,吓得话筒当场滚进阳台。
傅子歌没说下去,他可怜巴巴地问:“他会直住在这里?”
,萧栗本来还想帮他,在他险些砸个碗伤到手指后,就被青年给赶回来。
他撸会儿猫,转头听见阳台上传来热闹朗诵声:
“顾总又次看到从前顾夫人,只是比起以往高雅端庄,她打扮变成结婚前少女,穿身俏丽小短裙,而她身边,竟然还有另名男子对她做出暧昧行为!”
“顾总这下可忍受不,他怒发冲冠,目眦欲裂,恨不得直接闪现到对面那女子面前,对她大声质问!顾总当即叫司机停下车,前去捉——”
萧栗就是在这时候推开阳台门。
萧栗安抚他:“嗯,你得习惯他。”
“但是觉得他想杀。”傅子歌惶恐地说,“不说是,应该还有切接近你生物……”
萧栗在和不在,沈蜃之完全是两个人。
“不会,”萧栗握住话筒,放置在沙发老位子,轻声说,“他不会惹生气。“
傅子歌重新滚进沙发缝隙里,感受着久违柔软,怂怂地说:“真?”
话筒被打断朗诵,无辜地漂浮在空中,和面前那本罪天手稿同转向萧栗。
萧栗:“你怎突然又想读这个?”
傅子歌:“就待在阳台又不能看电视,只能拿它消遣消遣。”
而罪天也从开始激烈反抗、羞耻不已,到现在麻木不堪,某些时候已经能从傅子歌朗读中得到些乐趣。
比如说,如果傅子歌读慷慨激昂,那代表罪天这章就是成功,如果傅子歌有气无力,那章就很平淡,无法打动读者,那罪天就会进行修文,这两只鬼互相打击着打击着倒成对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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