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有篇《世界大战:国应走途径》,即是这样说。四川省立国书馆,存有原印本,可资考证。这个话,前几年该说,现在更该说,再过若干年,也就无须说。你说是疯子外交,这是由于你不懂厚黑学原故。讲厚黑学,不是有锯箭法和补锅法吗?们把弱小民族联盟组织好,就应用补锅法中之敲锅法,手执铁锤,向某某诸国说道:“信不信,这锤敲下去,叫你这锅立即破裂,再想补也补不起!”口中这样说,而手中之铁锤则欲敲下不敲下,这其间有无限妙用。如列强不睬,就略略敲下,使锅上裂痕增第点;再不睬,再敲下。如果日本和列强,要倒行逆施,宰割弱小民族,供他们欲壑,们就锤下去,把裂痕增至无限长,纠合全世界被压迫人类,齐,bao动起来,十万万四千万被压迫者,对四万六千万压迫者作战,而孙中山先生之主张,于是乎实现。但是们着手之初,则在组织弱小民族联盟,把弱联会组织好,然后铁锤在手,操纵自如,在国际上才能平等自由。
敲锅要有艺术,轻不得,重不得。轻锅上裂痕不能增长,是无益;敲重,裂痕太长补不起。要想轻重适宜,非精研厚黑学不可。戏剧中有《补缸》出,锤下去,把缸子打得粉碎。这种敲法,未免太不高明。们在国际上,如果这样干,真所谓疯子外交,岂足以言厚黑学!
讲厚黑学,曾说:“管仲劝齐桓公伐楚,是把锅敲烂来补。”他那种敲法,是很艺术。讲到楚之罪名共有二项,为周天子在上,他敢于称王;二为汉阳诸姬,楚实尽之,这本是彰彰大罪。乃楚遣使问出师理由,桓公使管仲对曰:“尔贡包茅不入,王祭不共,无以缩酒,寡人是征。”又曰:“昭王南征而不复,寡人是问。”舍去两大罪,而责问此极不要紧之事,岂非滑天下之大稽?昭王渡汉水,船覆而死,与楚何关?况且事隔数百年,更是毫无理由。管子为天下才,这是他亲自答复,难道莫得斟酌吗?他是厚黑名家,用补锅法之初,已留锯箭法地步。假令把楚国真实罪状宣布出来,叫他把王号削去,把汉阳诸姬地方退出来,楚国岂不与齐拚命血战吗?你想长勺之役,齐国连鲁国这种弱国都战不过,他敢与楚国打硬战吗?只好借周天子之招牌,对楚国轻轻敲下罢。楚是堂堂大国,管仲不敢伤他面子,责问昭王不复事,故意使楚国有抗辩余地。楚王可以对臣下说道:“他责问二事,某事,与他骂转去,骂得他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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