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只鸡倒在地上抽搐,另只鸡昂起血迹斑斑脖颈,长鸡三声,庆祝自己胜利。
右边阿雍蹦起来,高喊:“赢,赢,大哥,掏钱吧。”
作为大哥阿舒倒是愿赌服输,从怀里掏出串铜钱,老二阿雍喜滋滋伸手来接,阿舒等他手快接到铜钱时,突然把钱丢到地上。
“大哥,你干什把钱丢地上?”
“反正已经不是钱,就要丢到地上。”
“阿舒——阿雍——阿端——”
徐刺史把三个儿子名字叫个遍,三个绸袍胖子象没听到样,自顾玩鸡。
徐刺史正要发火,周宣止住道:“大人息怒,令公子难道是三胞胎,怎看起来大小样?”
徐刺史摇头说:“场中那两个,左边是阿舒,虚度二十岁,右边是阿雍,二十岁,边上看是阿端,十九岁,吃得白白胖胖,同是母所生,外人实难分辨。”又提高声音喊:“阿端——阿端——”
阿端身边小厮听到,赶紧推阿端,阿端扭头看,叫声:“阿爹。”就又回头看场上雄鸡争斗。
老二阿雍很气愤:“你昨天赢,给你钱时都是好好放到你手里,没有丢到地上。”
老大阿舒斗鸡输,在给钱上阴弟弟把,很是得意,说:“谁叫你不丢,你真傻,哈哈。”
老二阿雍非要大哥把钱捡起来,大哥阿舒岂会听他,两个人就闹起来。
老三阿端上前劝解,看来他和二哥关系更好,说:“二哥,既然大哥把你钱丢到地上,那下次你如果输,给大哥钱时也丢到地上不就行,你还可以丢得更远,洒到树丛里,让大哥找半天。”
“好计!好计!”老二阿雍大乐,拍着阿端肉敦敦肩膀说:“三弟,你真聪明,们三兄弟数你最聪明。”对老大阿舒说:“大哥,你等着吧,
周宣说:“别急,依晚生看,令公子痴病不重,应该有得治,先看完斗鸡再说。”
徐刺史大喜,当下不再出声,与周宣并肩站着看斗鸡。
场上那两只斗鸡都有七、八斤重,属于大号斗鸡,这种斗鸡都是性烈如火,相互遇到就开始激斗,从场面上看比斗蟋蟀火爆得多,鸡毛乱飞,鸡血四溅,比斗虫更激烈、更紧张。
周宣在斗鸡上是外行,场上两只鸡翻滚啄斗,两只鸡毛色又差不多,他看半天没分清哪只是哪只,就好比外行看斗虫,怎看虫都是个模样。
只鸡实战啄得鸡头血淋淋,在地上打个滚,挣扎起来又斗,另只鸡也毫不嘴软,阵猛啄,看来是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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