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这几天实在是够操心,现在好,老丈人出狱、表哥跑、大姨子暧昧、虫店也前途广阔,心里很轻松,睡得好香,醒来时又是后半夜,小茴香趴在他脚边打瞌睡。
周宣猛地
秦夫人问:“针儿,你老父是去年何时过世?”
纫针回答:“是去年十月十九。”
秦夫人点点头,说:“们唐国都没怎遵守‘父丧三年不得嫁娶’古礼,但年总还是要守,所以你和周宣婚事最快得在两个半月之后,这期间你可得谨遵女训,不要做出贻羞家门之事。”
纫针脑袋“嗡”声,义母知道她在周宣房里发生事?
纫针都不知道自己怎从义母房里出来,失魂落魄,强烈羞耻感让她想哭,她倒没有怨恨周宣,只怪自己不该跑到周宣房里穿什牛仔裤,太羞人!
说:“针儿哪,上次雀儿和你说过话你还记得吗?”
纫针当然知道义母指是什,虽然羞怯,还是低低应声:“是。”
秦夫人又有点不悦,纫针比雀儿胆子大呀,雀儿是问半天不说个字,问:“那你是怎想?”
纫针面红耳赤,又不敢不答,事关终生大事,可不能因为害羞而让义母误会为她不愿意嫁,那可糟糕,强颜说:“孩儿听凭母亲作主。”
秦夫人沉默会,让纫针坐下,说:“针儿呀,你也知道,你雀儿妹妹与周宣婚姻现在是满城皆知,不可能再让你代她出嫁——”说到这里,故意停下,看纫针反应。
就这样,纫针心里埋下个结,认为与周宣亲热是罪过。
※※※
这酒喝到半下午,周宣终于喝醉,秦博士也醉,秦博士酒量很奇怪,喝甜米酒容易醉,喝烧酒反而是海量。
家丁来福俨然是家丁头头,指挥新来家丁田大壮和丁得胜先把秦老爷架到房中休息,又来扶周宣。
周宣说:“不用扶,自己能走,要入洞房,爽也。”踉踉跄跄往内院走,嘴里还哼着“掀起你盖头来,让看看你眉——”,路哼着回到自己卧室,交倒在床上,鞋子也不脱,等小茴香赶过来给他脱鞋,他早已梦周公去。
纫针心猛地抽紧,紧张得双膝微颤,脸白得吓人。
秦夫人心软,毕竟纫针也算是她女儿嘛,轻笑声说:“你雀儿妹妹说愿意和你二女共侍夫,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纫针抽紧心陡然松,眼泪哗地就下来,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秦夫人笑笑,没再问,这还用问吗!
纫针拭干泪,不好意思地叫声:“母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