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廊就是斗鹅场地,打扫得倒也干净,两只鹅入场地,就好象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脖子
周宣看看,这只鹅个子是大,但毛色不银亮,脖颈有多处毛被揪掉,露出红红鹅皮,就知道这鹅是常败将军,般人自然以为鹅大就厉害,选上这只鹅那就输定,说道:“不选这只,选那只。”指着另外栏里那只个子中等、脑袋转动敏捷鹅。
林涵蕴在赌博方面很听周宣话,说:“好,那就这只。”
谢老六与斗鹅馆庄家对视眼,心道:“这姓周眼力不错,竟挑出鹅馆里排名第二斗鹅,不过就算让你挑到第鹅也不怕,总有办法赢你。”
赌场伙计把林涵蕴选中那只鹅拎出来,在脖子上系条红色绸带,以便区别。
斗鹅馆庄家选只个子最小鹅,这鹅呆呆样子,远没有周宣选那只灵活。
话,谢氏赌场是东南十县首屈指大赌场,区区五百两会输不起,你尽管把这五百两——不,四百两银子收起就是。”
周宣赞道:“谢先生果然提得起放得下,是个办大事样子,那还赌摊钱吗?”
谢老六连连摇头:“干柴今天身体不适——干柴是不是?”
瘦子干柴赶紧捂着肚子:“,肚子痛。”
周宣微笑道:“那就进去看看斗鹅吧。”
谢老六问:“周公子为你选鹅押多大赌注?”
周宣道:“在下赌博,喜欢孤注掷,押千两。”
赌客押千两,庄家自然要跟,谢老六三角眼眯:“好,也是千两,老吴,去取千两银子来摆上。”
来福拎着重达六十多斤近千两银子,喜孜孜道:“好沉,再加千两就要拎不动,等下老三先生帮拎。”
谢老六两撇鼠须歪歪,心道:“这个死家丁想得美,还怕拎不动银子,马上就不用你拎,输光光,傻瓜!”
谢老六在前引路,走过三进房子,分别是斗鸡馆、斗鸭馆、第四进才是斗鹅馆,斗鹅馆比较冷清,没看到有人斗鹅,只见西廊下几个鹅栏,里面十几只白银鹅,头顶象鹤顶红般有个大疙瘩,昂颈挺胸,“吭吭吭”地叫着。
谢老六道:“周公子,你们几位谁要斗鹅?”
林涵蕴踊跃道:“!”
谢老六道:“那就请小姐在这十多只鹅里任选只,然后赌场就在小姐选剩鹅里挑只,二鹅相斗,哪方鹅斗败不敢再战就算谁输。”
林涵蕴道:“好,来选。”走到鹅栏前左看右看,指着只个子最大、脖子最长鹅问周宣:“周宣哥哥,选这只鹅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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