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周宣说:“能感觉得出来嘛。”
“能感觉得出来!”这话太羞人,夏侯流苏脸通红,眼泪慢慢止住,含羞问:“公子,流苏,怎,初夜不见红啊?”说到这里,把头栽到床上,不敢抬头。
周宣“嘿嘿”笑,说:“这里面大有学问,来来来,躺到,与你细细说来。”
周宣搂着夏侯流苏交颈搭腿地躺着,开始探讨起为什有些女子初夜不见红这个重大、深奥课题,周宣说:“有些奇女子就是不落红,天生,流苏你就是这种奇女子,当然,也会有其他原因——”
夏侯流苏心道:“怎这倒霉啊!”说:“流苏没这奇吧?公子说说还有其他什原因?”
周宣侧卧以手支头,看着夏侯流苏鬓乱钗横样子,方才太急色,夏侯流苏小衣也未脱就开始颠鸾倒凤,这会真是“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想着这女*细奋不顾身迎合他,倾情倾力,不愧是练过武,那腰、那腿,真有劲呀!
想到得意处,周宣坏笑着,忽见夏侯流苏不找衫裙,跪坐在床上痛哭起来。
周宣吃惊,心道:“这事你情愿,拍即合,又没有强迫你,说起来你算是美人计得逞,中计,你还哭什呀,现在生米煮成熟饭,哭也晚。”坐起身问:“流苏你后悔?”
夏侯流苏越想越伤心,哭成个泪人,自十岁以后她就没怎哭过,真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这多眼泪,摇着头边哭边说:“不是不是。”
周宣挠挠头,问:“——弄痛你?”
周宣道:“还有个原因就是有些女子好骑烈马狂奔,在马鞍上颠来颠去,就见红,又或者喜欢舞枪弄棒,个劈叉高踢腿,又见红。”
夏侯流苏双妙目睁得老大,这个周公子真不愧是集贤殿大学士,不是般博学啊,说:“想想,想想,好象是有那次——”
周宣
夏侯流苏想要点头却又摇头,呜咽着说:“公子,流苏真是第次——”
周宣抚慰道:“没事没事,不是很在乎。”心里也有点奇怪,方才欢爱时感觉到夏侯流苏紧凑生涩,应该是处子,只是——
夏侯流苏听周宣这说,更是委屈到极点,眼泪“哗啦啦”,哭道:“没骗你,真是第次!”
周宣嘴角含笑:“知道你是第次,绝对相信你,快别哭,让人听到以为周侯爷强,bao民女,这非常时刻,名声坏,还怎整治邹、谢二族?”
夏侯流苏泪眼婆娑起,问:“公子真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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