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流苏道:“那是当然,这个卧底们得继续做下去。”
洗浴后,夏侯流苏匆匆给连昌公子写封信,把周宣昨夜话记下,正准备亲自将信送到信州平康坊“鸣玉楼”去,远远就听到周宣爽朗笑声,他回来!
夏侯流苏赶紧将信给鱼儿,让她贴身藏好。
鱼儿毕竟是小丫头,虽然机灵,但这样重要信让她有点怕怕,说:“还是小姐收着吧,鱼儿怕掉。”
夏侯流苏怒道:“掉就要你小命,快收好。”看着鱼儿将信贴身藏好,这才放心,心想:“你知道什,你以为愿意把这样重要信交给你吗!周公子现在与有肌肤之亲,随时随时可能会在身上摸摸捏捏,若被他摸到信,那岂不是要命!”
去,天快亮时才睡着,等她醒来时已经是辰时,身畔周宣已经不在,坐起身就看到鱼儿在窗外探头探脑,便招手道:“鱼儿,你进来。”
鱼儿推门进来,眼神暧昧,看得夏侯流苏很难为情,嗔道:“看什看,回房给拿衣裙来,要洗浴。”
鱼儿刚要走,又被夏侯流苏叫住,问:“周公子呢?”
鱼儿道:“方才和林家小姐出去,说是去划龙舟玩。”压低声音问:“小姐,得手吗?”
夏侯流苏点点头,神情忧郁。
夏侯流苏很为自己未雨绸缪、心思缜密而得意,理理鬓发,袅袅娜娜迎出去。
周宣与林涵蕴,还有三痴夫妇都是湿淋淋进来,林涵蕴小脸发白,不知被什吓成这样子!
周宣见到夏侯流苏,微笑着点头,说:“流苏昨夜好睡,们都去玩圈回来。”面哈吩咐人赶紧备温水沐浴。
夏侯流苏脸下子就红,偷眼看其他人脸色,并无异样,看来并不知道她昨夜侍寝之事,当下弱弱问:“公子,你们这是怎?”
周宣笑道:“划龙舟翻船,还特地是去湖上划,不是信江河,涵蕴不会划,硬要上来,搞得翻
鱼儿喜道:“那们是不是可以离开这里?正好周公子他们都不在。”
夏侯流苏颦眉摇头:“不能走。”
“为什?”鱼儿惊道,上上下下打量夏侯流苏,试探地问:“小姐你怎,只夜就离不开周公子?”
“呸!”夏侯流苏右手食指戳下鱼儿额头,嗔道:“你知道什,乱嚼舌头!这事太重要,得继续留下来,不能让周公子疑心,消息也必须尽快让连昌公子知道,究竟该如何做,由他定夺。”
鱼儿道:“那在连昌公子没有回话之前,们是不能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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