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笑道:“坚弟为国操劳,黑瘦不少,有如此储君,何愁唐国不兴。”
林涵蕴也上前见礼,李坚打量着林涵蕴,微笑道:“林小姐更见出色,是和信州侯道回来吗?”
林涵蕴应道:“是。”故意含情脉脉看着周宣,宛若花痴。
林岱在边见,额头冒汗,好在李坚只是笑笑,并无愠色。
周宣和陈济拥抱下,好友相见,欢喜自不待言,周宣略说途经洪州拜见陈济之父之事,便问永安新军练得怎样?
同眠,自在房里安睡。
周宣上床,秦雀就醒,睡眼朦胧问夫君怎这晚回来?
周宣略略说清源之事,恐怕要用兵,秦雀惊问:“夫君要领兵打仗?”
周宣笑道:“能打什仗,不会武艺、不懂韬略,领兵岂不是误国,唐国自有领兵人——雀儿,有件事要与你说。”
“嗯,夫君说。”秦雀侧过身,眼睛亮亮看着周宣,神情有丝幽怨,似乎知道周宣要说什,等周宣提起林涵蕴名字,她就完全明白,她问过小茴香,小茴香虽然没说姑爷与林二小姐亲嘴,但说林二小姐常常呆在姑爷马车里,秦雀就知道林涵蕴嫁给周宣是迟早事。
提起练兵,李坚来劲,大声道:“宣表兄,上马,们边行边谈。”
众人起上马,周宣与李坚并骑在前,林岱、陈济紧跟在后。
李坚道:“陈侍郎做京官真是可惜,
听周宣说完,秦雀道:“这是喜事啊,针儿姐姐那边夫君自去说,爹爹、母亲那边替夫君说。”嘴上虽如此说,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秦雀如此贤惠,让周宣有点小惭愧,心里狠狠鞭挞夫多妻制度诸多不合理,但既然身在唐国,那就身不由己啰,入乡随俗嘛,谁让哥们魅力难挡呢?无奈啊无奈!
次日上午辰时,周宣与林岱、范判官、徐刺史,还有林涵蕴,旌旗仪仗、甲牌斧钺,从者数百人,迎出江州南门十里,正遇太子李坚在千名铁骑甲士护卫下奔驰而来,随行除四名东宫禁卫官之外,还有已受封四品明威将军陈济。
见林岱、周宣等人恭迎道旁,太子李坚急忙下马,与林岱略寒暄,便拉着周宣手满面笑容道:“宣表兄,别三月余,弟是无日不思宣表兄啊,弟在外时时留心京中消息,宣表兄蹴鞠队与景王府圆社之战真是精彩,弟想及,就要痛饮,哈哈哈。”
那场蹴鞠赛,两队群殴,景王李坚被周宣踢断腿,李坚那时已经去洪州,是后来听人说起,大笑不止,举杯遥敬宣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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