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道:“那就干脆不去,让南汉太子原路回他兴王府。”
小周后微笑道:“宣侄说话也这孩子气吗!唐国目下形势宣侄是最清楚,姑母难道是不爱惜斛珠吗,这也是无可奈何啊,国境强敌环伺,姑母也常做恶梦,梦见赵光义提兵杀到金陵,将和陛下都掳去——”
周宣心道:“这可都是宋史实实在在发生事,赵光义还强,bao——而现在,那些真切惨事就都成场噩梦,姑母算是幸运。”说道:“臣侄明白,臣侄不会让唐国陷于困境,臣侄会想办法把公主带回来,又不会让南汉与唐国交恶。”
小周后点头嘉许道:“如此最好,宣侄辛苦,且去喝碗莲子羹。”
清乐公主走过来,两名御膳房太监用木盘托着两碗银耳莲子羹,清乐公主道:“母后,儿臣吃过,这两碗是母后和宣表兄。”
开腔,静看午后琉璃瓦透下光斑在曲阳石铺就地面上缓缓移动。
“宣侄——”小周后沉默良久,终于开口:“你是怎劝得公主回心转意?”
周宣道:“回姑母话,臣侄陈说利害,劝公主好久,最后用缓兵之计,说等南汉太子来,让公主看看,说不定公主就喜欢上南汉太子——”
“宣侄。”小周后打断周宣话:“对姑母说实话,姑母不会怪罪你。”
周宣知道小周后可不是那好欺骗,这事瞒不过去,当即实话实说,把先前事都说遍,只瞒公主说要嫁他那些话。
小周后微笑着接过碗莲子羹,示意周宣也吃。
食罢,清乐公主道:“母后,明日让宣表兄继续为儿臣画像吧?”
小周后看周宣眼,说道:“就画三幅正装画像,昨日那种衣裙——既然珠儿喜欢,那就画吧,别就不能再画。”
小周后意思是超短裙画画也就罢,裸身绝不能画。
小周后摇着头无奈地笑:“宣侄真打算送斛珠到南汉又把她带回来?”
周宣道:“海上航行,公主与那南汉太子会有相处解机会,如果公主实在厌恶那南汉太子,臣侄确想带公主回来,不然话对公主太不公平,不幸婚姻苦是辈子。”
小周后默默点头,出神会,忽问:“宣侄喜欢斛珠吗?”
周宣心知小周后会有这问,答道:“臣侄对公主只有亲情,愿意象个兄长样去爱护她。”
小周后微微笑,说道:“希望宣侄记住刚才说这句话,你要知道,和南汉联姻是国家大事,若是公主去南汉又跟回来,那何必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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