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周宣也吃惊,从没听过这响亮虫鸣!
再看那只黄背蟋蟀,六腿微颤,双翅紧敛,恨不能缩成团,明显是吓坏样子。
周宣与四痴对视眼,都是又惊又喜。
周宣道:“再撩虫试试,看能不能开牙斗?”
但无论四痴怎用芡草撩拨,那只黄背蟋蟀鼓不起任何斗志,吃药也不管用啊。
这黄背蟋蟀斗,黄背蟋蟀却又勇猛得很,只合,就将那黑背蟋蟀咬得大败——”
周宣看着四痴,四痴也看着周宣,两个人都在对方眼里看到同样意思:“白背蟋蟀极有可能是少有猛虫,这黄背蟋蟀是因为畏惧而不敢开牙,至于白背蟋蟀不开牙,也许是不屑,你想想,来福找三痴决斗,三痴会拔剑吗?理也不理啊。”
两个人越想越兴奋,周宣道:“取斗盆来,再试试。”
四痴搬出斗盆,将黄白两只蟋蟀放入斗盆,与周宣二人各取根芡草,周宣撩拨白背蟋蟀,四痴撩拨扬黄背虫。
以周宣与四痴撩虫手法,芡草下,斗虫就会振翅高鸣,但这两只虫却怪,怎撩拨都不鸣叫。
周宣道:“这虫胆小,大丈夫死则死耳,连牙都不敢开,太可耻!想想去年‘小将张苞’多勇敢,被老四你那只青背虫‘河东徐晃’咬断两条腿兀自死战不退,唉,怀念!”
四痴见识过不少青背蟋蟀之间对决,但想想还是那次与周宣三局虫战最动心魄,她怎也没想到只黄背蟋蟀会那凶悍,虽说是秘药起效果,但主要还是“小将张苞”本身也极勇猛缘故,而眼前这只上校级黄背蟋蟀级别还比中校级“小将张苞”高级,斗志却远逊。
四痴道:“这只白背蟋蟀是变异猛虫无疑,也许级别甚高,比少将级‘河东徐晃’还强大,这只黄背蟋蟀根本不敢对抗。”
周宣笑道:“
周宣道:“怪哉,这明明是雄虫,又不是三尾,怎不叫唤?”
四痴道:“这白背虫会鸣叫,听过次,象牯牛般,而这只黄背蟋蟀本来鸣声振振如金石,但和白背蟋蟀在起,也不叫,不知是不是吓?”
周宣想起那夜捕到这只白背蟋蟀后,所过之处,秋虫无声,原以为是巧合,现在看来还真有可能是感受到白背蟋蟀威慑而不敢出声,王霸之气啊,虎躯狂震!
终于,四痴撩拨那只黄背蟋蟀终于愤然出声,毕竟是吃兴奋小蜜丸,胆子要大些,振翅狂鸣。
鸣声未歇,陡然听到“瓮”声,白背蟋蟀也鸣叫,声音震得斗盆“嗡嗡”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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