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小颦眼睛幽黑窅缈,盯着周宣,说声:“其实不想他们。”
周宣握着她柔软纤美手,说道:“小颦你不要怨恨你父母,可以肯定,你流落到江南绝非你父母本意,这其中定有个重大变故,现在仅有线索是这只刻有‘颦儿周岁,统和元年正月初’字样足钏,还有就是颦儿记得你父亲名字中有个‘让’字——”
听到这里,羊小颦摇头道:“这个不很确定,那时太小,只隐约记得这个字音。”
周宣道:“不管此行结果如何,们寻找过就不会有太大遗憾,你虽然少父母关爱,但有呢,对不对?”
羊小颦点头,又靠过来伏在周宣怀里,忽听声惊雷炸响,赶紧把周宣抱得更紧。
羊小颦对周宣所言大雁是最痴情禽类说法铭记在心,得知周宣要带她北上寻亲,便开始绣这对香囊。
曲奏罢,羊小颦将琵琶挂上,凝眸看周宣眼,开始缝合两只香囊,香囊里装就是昨日在寿州报恩寺要来香草,现已剪得细细碎碎,所以香气格外浓郁。
小半个时辰后,两只香囊都缝合好,简直是浑然体、天衣无缝,周宣都找不到缝口在哪里,只有那鸿雁缠绵翩跹羽影。
香囊上有挂耳,羊小颦用丁香绦将香囊系在周宣腰间,抬起头,剪水双瞳凝视周宣,说道:“愿与公子不离不弃、永不分离。”
周宣在她樱唇上吻下,应道:“不离不弃、永不分离。”
电闪雷鸣阵后,就听得辽阔大地绵密雨声,马车顶篷雨声则响亮得多。
二月几乎都是晴朗好天气,这到月末,临近清明时节,雨终于来。
周宣探头出窗,大声道:“找个地方避雨吧。”
杨宗保、四痴,还有随行军士、羽林卫早有准备,都戴圆笠、披上蓑衣,赶远路嘛这些雨具总要备着。
杨宗保道:“这
羊小颦靠过来,将脑袋搁在周宣左肩上,动不动。
此时周宣也升华,怀抱佳人却无情欲,就想静静抱会。
道路漫长,马车微微晃荡,两个人相拥着默默地听车轮碾过道路声音,好会,周宣问:“颦儿,有没有想过你父母是什样人?”
羊小颦坐直身子,摇摇头。
周宣道:“你父母定不是碌碌人,不是久居高位显贵,就是文采风流雅士——这是从你绝佳气质上推断来,你沉静性子是与生俱来,又这聪明,学什精什,你父母怎会是平庸之辈,而且从你那只纯金足钏来看,就不是贫寒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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