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愣,高手也会身体不适,又想:“老四不会是癸潮来吧,不会吧,她不是已经修炼到斩赤龙境界吗,而且去年南汉同行数月,从没见她有不适时候——”
作为主人,是应该关心爱护这个茶奴,问:“哪里不适?也会几个草头方。”
四痴道:“没事,运运功就好!”
周宣也就不好再问,摇着头回来,却见羊小颦要出门回自己客房,周宣没说什,只在她唇上吻下,见她回房掩好门这才进自己房间,关上门,回身道:“流苏,们歇息吧。”
慕容流苏静静跪坐在案前,摆弄着手中紫竹箫,灯下面色绯红。
想着她女子带着病残老父数千里北上,不禁甚是怜惜,握着她手道:“流苏,以后们再不分开,共同侍奉你爹爹。”
慕容流苏美丽睫毛眨,几颗小小晶莹泪珠沾在睫毛上,好似双蝶依恋带露名花——
“铮铮琮琮”声起,羊小颦率先奏起琵琶,弹是中唐琵琶大家曹刚成名曲《薄媚》,曹刚是西域昭武九姓曹国人,琵琶技艺独步当代,刘禹锡非常欣赏曹刚琵琶曲,曾作诗曰——“大弦嘈赞小弦清,喷雪含风意思生。听曹刚弹《薄媚》,人生不合出京城。”
《薄媚》曲以指法繁难著称,慕容流苏自是听过,对羊小颦技艺深为佩服,轻吟道:“衔花金凤当承拨,转腕拢弦促挥抹。花翻风啸天上来,裴回满殿飞春雪。抽弦度曲新声发,金铃玉佩相磋切,流鸳子母飞上林,仙鹤雌雄唳明月——”
周宣肘支膝,另手打着拍子,左看羊小颦如花似玉,右看慕容流苏如玉似花,陶陶然快活无比,以茶代酒,频频举杯。
有些词语就是这奇妙,所谓歇息,反而是大动特动,周宣与慕容流苏久别重逢,相思渴慕,自是如鱼得水,孜孜不倦,周宣抚着慕容流苏丰乳翘臀,即兴来曲《梅花三弄》……
次日早,穆羽、穆桂英、杨宗保十余人离开沧州回蒙山,周宣答应从辽国归来再去开封与杨宗保
羊小颦曲奏罢,慕容流苏执箫吹曲汉乐府古曲《上邪》——“上邪!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二女弹琵琶吹箫,杂以周宣谐谈,不知不觉间夜已深,周宣无意间侧头看,四痴不在——
慕容流苏道:“老四先生刚刚回房去。”
周宣便去隔壁敲门,问:“老四,怎不辞而睡?”
四痴应道:“主人,身体有点不适,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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