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涵蕴却道:“可惜可惜,那样站在峰顶看着大洪水从脚下流过定非常好玩,都怪周宣哥哥不带去,害少见识。”
周宣瞪眼道:“好玩?差点没命,想想都后怕。”
林涵蕴不知人间还有艰险愁苦之事,笑嘻嘻道:“你不会有事,那信州葛仙山思远道长不是说吗,你是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周宣笑起来:“也对,这回来就封为郡王。”
又闲话会,静宜仙子便催周宣和林涵蕴回东楼去,说她要歇息。
铜雀馆停宿,所以林涵蕴让仆妇候门等着,周宣到,即引至东楼林涵蕴绣房。
林涵蕴噘着嘴道:“你怎才来呀,姐姐等你好久,刚刚回西楼去。”
周宣拉起林涵蕴手说道:“那们到西楼找道蕴姐姐去,现在不算太晚。”
两个人也不要侍女跟随,手牵着手走过虹桥,还没到西楼就听到静宜仙子在吹箫,幽幽呜呜,既静美又哀婉。
月光照东楼,袭女冠道袍静宜仙子没有绾着青丝,任长发如瀑倾泻在肩头,倚着廊柱,面对月色下翔鸾坊,纤纤玉手执管紫竹箫,吹曲《碧涧流泉》,曲吹罢,觉得意犹未尽,想再吹支曲子,转头,看到长廊那端动不动立着两个人影,不禁惊呼声:“什人?”
周宣和林涵蕴回到东楼,解衣就寝,别数月,更胜新婚,林涵蕴现在身子已完全长成,虽然个子还是比静宜仙子矮些,但也窈窕可爱,身子丰若有余,柔若无骨,肌肤香雪滑嫩,原先对小鸽乳,现在握在手里也颇有分量。
林涵蕴尝情欲滋味,真是孜孜以求,积极配合周宣,床第之间,琴瑟甚偕。
事毕,二人相互抚摩汗津津身子,林涵蕴还摸到枕边柄白玉团扇,给周宣扇凉,说句话,让周宣绝倒——
林涵蕴说道:“周宣哥哥,哪天们
茗风、涧月、小荣、阿芬闻声齐冲出来,七嘴八舌问话。
“姐姐,是。”林涵蕴早已笑将起来,拽着周宣走过来道:“是周宣不让出声,说要静静欣赏姐姐箫曲。”
静宜仙子将紫竹箫递给茗风,含羞瞥周宣眼,说道:“涵蕴你怎又来,刚刚从你那边回来。”
周宣看着静宜仙子羞怯避让眼眸,微笑道:“今夜月色这好,知道姐姐不会这早就寝,就过来想讨姐姐杯茶喝。”
周宣与林氏姐妹品茗夜谈几乎成习惯,静宜仙子亲手烹茶,周宣讲他北行经历,说到被大洪水围困在鹰嘴山夜,静宜仙子听是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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