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短叹,不敢作声。
边褚文谦小声道:“叔父息怒,这都是侄儿错,侄儿不该与陈操之赛书法——”
“现在莫说这些!”褚俭打断侄子褚文谦话,冷笑道:“你们是没听到,陆纳把那个陈操之夸到天上去,说陈操之可以和王逸少儿子王献之相比,王献之是北来士族年轻辈中第人,陆纳把陈操之与其相提并,意思是说陈操之是吴人年轻辈翘楚,把江东士族子弟置于何地?真是笑话!”
褚文谦问:“叔父,那们以后该怎做?”
褚俭缓缓道:“且先隐忍,让那陈操之得意时,觅机再给他致命击,不信褚氏斗不过个乳臭未干寒门贱种——文彬,徐氏学堂你不必再去,那个什叶柱也莫要再搭理,这些小手段没什用,要就要用狠。”
褚文彬问:“爹爹是想找人杀陈操之吗?”
褚俭气极反笑:“蠢货蠢货,言不合就拔刀相向那是北伧流民才干事,褚氏堂堂士族岂会如此野蛮,再说,杀陈操之有什意思,就是要打压他,要让他寒门陈氏永无出头之日,这样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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