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道韫问:“那是什原因?小婵只夜就怀上,怎?”
陈操之有点不大好回答,小婵那个实在有点巧,不足为例,说道:“金风玉露未相逢而已,这个要靠尝试,多尝试就有中,就好比乱箭齐发,总有命中红心者。”又调教道:“阿元莫要太拘谨,欢好之际要恣肆些才好。”
谢道韫羞涩不已,低低应声。
烛影摇红,海棠开后,谁赋阳台?云收雨散。
谢道韫喘息咻咻,身子还在微微抽搐着,夫妇之欢,至于斯。
。”
“夫君这是示弱呢。”谢道韫梨涡乍现,笑得妩媚,跪坐起来,柔声道:“也是,陈郎远路辛苦,那就早些安睡吧。”膝行近前,助陈操之宽衣解带,尽贤妻之责,又轻轻抚摩陈操之手背冻疮,问:“陈郎煎服当归四逆汤没有,用药渣搓寒疮没有?”
陈操之轻吻她脸颊,答道:“还没有,今日没顾得上,明日再服。”
二人只着轻薄小衣入锦被,并头共枕说些别后思念,谢道韫在被底摩揉陈操之手背冻疮,摸得陈操之又痒又舒服,也就不安分起来,上下其手,谢道韫按住他手不让动,说道:“陈郎,不是说倦渴睡吗。”
陈操之侧身亲吻谢道韫天鹅般雪白修长脖颈,在她耳边低语道:“夫妇之礼未行,怎能入睡。”手便去爱抚那隆起酥胸,觉得丰柔些,让他爱不释手——
情潮退却,喘息方定,谢道韫半靠在陈操之胸膛上,动情道:“道韫幼读史传,慕先贤为人,即谢氏门叔父,亦有阿大、阿三和中郎,群从兄弟,有封、胡、遏、末,皆俊杰也,不意天壤之中,更有陈郎!”
陈操之瞠目结舌。
……
新年纳余庆,嘉节号长春,这已是晋帝司马昱咸安三年。
正月初四早,陈操之拜别族中长辈,再赴京口,谢道韫却
谢道韫微微喘息,不再推拒,说道:“是葳蕤妹妹让你过来吗?”
陆葳蕤见小婵都有孕,有点替道韫姐姐着急,而且女子怀孕初期不宜行房,所以与陈操之说会话后便催促陈操之来谢道韫这边——
陈操之没正面回答,却道:“这次在家只能呆五天,初四便要启程赶赴京口,北伐在即,不建功而还,是不能来看望你们,很想待戎马归来,你和葳蕤、小婵三人都能抱着孩儿来迎接呢。”
陈操之这说,谢道韫顿时心软得不行,回应陈操之爱抚,低声道:“陈郎,是不是因为虚劳之疾初愈,体质太弱,所以——所以——”
陈操之道:“不会,不是那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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