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统也是大笑,说道:“顾家小娘子比伯真小郎君大四十天,是十月中旬随其母到陈家坞,吏部陆尚书夫人也在陈家坞,真是热闹喜庆啊。”
陈操之喜问:“顾家小娘子何名?”
黄小统答道:“闺名顾惟清。”
……
永寿殿里藏金被挖掘出来,不止五万斤,应在六万斤以上,陈操之命心腹之人将黄金封存,待回江东之时并带回陈家坞。
十三岁,这幅画作比以前有很大长进——
而谢道韫师从郯溪戴逵,戴逵不但精于绘画,亦擅雕塑,他把雕塑技法运用到绘画上,线条连绵不断,精利润媚,而且对光影明暗颇有讲究,画作颇有立体感,谢道韫继承戴逵这画风,画二婴对坐执手图逼真传神——
这时黄小统在廊下求见,陈操之唤他进来,黄小统进来便问:“将军辨出哪幅画是润儿小娘子画吗?”黄小统恢复军中对陈操之称呼。
陈操之笑指二婴俯趴图道:“就是这幅。”
黄小统咋舌道:“将军真是眼力惊人,眼就看出来——那这画上婴儿哪个是伯真小郎君?哪个是芳予小娘子?”
冬去春来,冰雪融化,西面太行山草木日渐青翠繁茂,此时已经是孟夏四月,陈操之任冀州刺史已近四个月,虽然朝廷诏旨尚未下,但既是桓温举荐,尚书台都不会驳回——
在邺城,陈操之大力整顿吏治,严明赏罚,裁汰冗劣,擢拔贤能,既
陈操之有些踌躇,又细看那两幅画,润儿和道韫都画得逼真传神,画上婴儿虽然乍看都是白胖可爱,但仔细看,眉目还是很有区别,润儿那幅画里趴在左边那个婴儿、道韫画里坐在左边那个婴儿眉目间隐约有陆葳蕤影子,眼睛尤其像,鼻子应是像陈操之,这个婴儿当然是陈伯真——
既辨出陈伯真,那另个自然是陈芳予,但两幅画里陈伯真容貌相似,可与陈伯真并卧、对坐另个婴儿,两幅画里却是两个模样,当然,这也只有陈操之这样细心并且深明画理才能分辨——
陈操之指示道:“这个是吾儿伯真,但小芳予怎在两幅画里不甚相像?这幅趴着右边这个应是芳予。”小芳予脸蛋圆圆,颇似其母小婵。
黄小统笑起来:“将军真是明察秋毫,什都瞒不将军,这两幅画上是有三个人,除伯真小郎君和芳予小娘子,将军猜猜另个是谁,也是位小娘子?”
陈操之灵光闪,大笑道:“知道,这个是顾长康之女,是小伯真指腹为婚小妻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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