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道韫笑得身子发软,晕头转向被陈操之拥入帷中,解衣裸裎时,陈操之双手忙忙碌碌,谢道韫却道:“陈郎,这鲜卑公主小字竟与桓公妾李静姝小字谐音,陈郎得无忌惮乎?”
陈操之不答,自顾忙碌——
谢道韫抓住陈操之只手,不让乱动,腻笑道:“当然,江左卫玠比紫眸猬髯桓大司马那是俊美得多,可以不用担心这亡国公主会有怨气,嗯,也看得出来,慕容钦忱很依恋陈郎呢。”
此时陈操之浑没儒雅气质,他不与谢道韫相辩,只务耕耘,谢道韫渐渐难保矜持,喉底有些妖娆声嗽不自禁地放出来,小别胜新婚,更何况别年有余乎,欢好之际,自是分外动情——
……
八佾’之‘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说罢便出书房,待他沐浴回来,谢道韫已经在慕容钦忱面前树立起老师尊严——
慕容钦忱听谢道韫讲解《论语》“八佾”,待谢道韫要她提问时,她就把前面陈操之对她讲过经义向谢道韫提问,看谢道韫是不是和陈操之见解样——
慕容钦忱这点小心思哪里瞒得谢道韫,当即深入浅出为慕容钦忱剖析经义,慕容钦忱听得不住点头,这个文弱右夫人在她眼里逐渐高大起来——
陈操之进来笑问:“钦钦觉得如何?”
慕容钦忱实话实说道:“道韫姐姐才学胜过你,比你讲得还好,而且容易懂。”
今夜慕容钦忱则失眠,自委身陈操之之后,她已经习惯夜夜与陈操之交颈叠股而眠,今夜独宿,辗转反侧,想着谢道韫说年前要回江东,心里稍微好受些,但不管怎样,陈操之不是她个人,她不愿多想,但必须面对,古来有多少痴心女子承受过这种煎熬?
……
高崧、谢琰行数百人在邺
陈操之哈哈大笑,朝谢道韫深施礼道:“甘拜下风,甘拜下风。”启蒙幼学他当然是不如谢道韫,谢道韫家学渊源,自幼有谢安这样名师教导,谢安教育家族子弟很有套——
这时因风过来对谢道韫道:“娘子,被褥茵席都已置换过,娘子早些歇息吧。”谢道韫好洁,虽行远路,也自带被褥茵席。
慕容钦忱起身道:“道韫姐姐早些休息,钦钦明日再来请教。”眼风瞟陈操之眼,出书房去。
谢道韫瞧着慕容钦忱高挑袅娜背影,左袍白袍包裹着修长玲珑胴体,真是美得“见犹怜”,掩唇轻笑道:“陈郎,今日路途疲惫,你——陪钦钦去吧。”
陈操之佯怒道:“当是何人哉,今日定要你侍寝,不得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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