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话音未落，楼梯下就闪出
道人影，吓得他几乎要当场叫出声。
林桥按住肖柯艾肩膀，看见
站在楼梯底下管家。
管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道：“客人
林桥道：“阴阳眼？”
“差不多吧，”
肖柯艾道，“不过因为基本没什
用，所以
也没和你说过。”
“未必，”
林桥道，“这次帮大忙。”
林桥道：“上去看看。”
他抬步要往楼上走，肖柯艾却把拉住他，急切道：“等等！”
林桥：“怎？”
肖柯艾压低声音道：“那里有个女鬼。”
林桥：“……”
短刀出鞘，发出铮然声响。林桥猛地转身，刀锋割裂空气，劈开道凌厉冷光。
“肖柯艾”脸上裂开血痕，却没有鲜血喷溅。他发出声怪笑，身体如缕烟雾，猝地散去。
股阴风狠厉刮过，林桥后退几步，再抬眼时发现走廊除他以外，已经空无人。
“……”
通往阁楼楼梯依然阴暗且落满灰尘，好像和刚才没有什区别。林桥攥紧短刀，警惕地盯着那上面。
肖柯艾不好意思地笑下，又探出头，小心翼翼地往阁楼上张望眼。
“那个女鬼不见，们上去看眼就走吧。”
林桥点头，抬步往楼上走去。这里楼梯年久失修，走起来会发出咯吱咯吱声音，而等他们来到楼上时，才发现阁楼根本进不去。
厚重木质门被扣上把铁锁，门上还有面镜子——镜子早已蒙上厚厚灰，只剩下边角能勉强照出人脸。
阁楼光线实在太暗，肖柯艾紧张地环顾四周，道：“这里也没什，们还是下去吧——”
“是真，没有骗你！”
肖柯艾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不信，急得把人扯到边。
“是个披头散发女鬼，没有双脚。你现在别过去，等她走再说。”
林桥感受到肖柯艾与活人无异体温，淡淡道：“你怎看到？”
肖柯艾指指自己眼睛，道：“不同世界有不同设定，有些世界里鬼魂会现身，有些不会。但不管它们现不现身，都能看得到。”
没过多久，他听到急匆匆脚步声——不是从阁楼里发出，而是在楼下。
林桥回头，看见肖柯艾三两步爬上楼梯，气喘吁吁地冲他道：“原来哥你在这里，还以为你失踪！”
林桥不动声色地打量他几秒，道：“听见阁楼有声音，就过来看看。”
肖柯艾惊：“什？！”
他飞快地跑到林桥这边，往阁楼上看，脸色猝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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