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嘉微微转动脖子,看卢振宇眼,低声说道:“认识你。你到底是谁?”
卢振宇说道:“们是江北市北泰晚……”
文讷咳嗽声,跟他使个眼色,说道:“们是省公安厅,正在调查起案子,怀疑张大头团伙涉案,需要你提供些帮助。”
程嘉嘉依旧望着天花板,半晌轻轻说道:“别骗
“好大夫,”文讷问道,“那,们能进去看她吗?”
“可以,但病人还很虚弱,尽量时间不要太长。”
“谢谢大夫!”
“慢着,”医生摘下眼镜,捏捏鼻梁,叹道,“这小姑娘身上有很多伤痕,好像被人长期虐待过,建议你们报警处理。”
卢振宇和文讷对视眼,都明白他指是什。
振宇想想,疑惑道:“什味道?”
“你小子怎这笨,”张洪祥骂道,“是咱们对头,陆刚不可能只委托们家,你知道这啥意思,抢生意来!不光咱想要这五千万!明白吧?”
……
医院,出乎意料是,程嘉嘉很快就救过来,并没有想象失血那多,虽然他们赶到码头时候,售票阿姨说她已经上船有半个小时,但应该并不是上船就开始割腕,肯定先在湖上漂会儿,最后下定决心什,这都需要时间。
万幸是,随后卢振宇和文讷就赶到,否则再迟会儿,神仙都救不。
病房里,程嘉嘉躺在洁白病床上,打着吊瓶,面色苍白,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干净病号服领口里,可以清晰看到脖子上鞭痕。
旁边床头柜上,插着文讷刚带来鲜花。
文讷拢下裙子,轻轻坐在床边,握着她冰凉手,怜惜地望着她,说道:“嘉嘉……”
程嘉嘉动不动,像个植物人样望着天花板,过半晌,才微启干裂嘴唇,沙哑地说:“你们是谁?”
卢振宇拉张凳子坐下,凑过来说道:“程嘉嘉,们直在找你,再晚步你就没命。你到底怎想?”
医生对他们说,很多人割腕z.sha都是瞎割,要割得不是地方,要只割只手,而这个女孩应该是事先认真研究过z.sha方法,知道割腕要割两只手,这样死亡成功率比只手要高得多。
卢振宇和文讷对视眼,都感叹:这得对人生多绝望,才会这认真研究z.sha方法,然后义无反顾付诸实施啊!
医生打量着他们:“你们是伤者什人?”
卢振宇想解释,文讷抢过来说道:“同学!”
医生点点头:“最好抓紧通知她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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