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讷也很奇怪：“那这不挺好
吗？后来呢？”
程嘉嘉看
她
眼，问道：“如果是你，在这种情况下，借不借？”
文讷想下，点点头：“借啊，又不是高利贷。”
程嘉嘉露出个凄凉笑，泪水滚落，哽咽着说：“
当时就像你这
想，但是签合同时候告诉要扣除手续费，还要先扣除利息，借四千话，到手只有两千多，不如多借点，想，反正这份工作收入高，就算多借点，最多个多月就还上，于是就借八千块，到手五千多点。”
卢振宇听到这里，微微皱眉，他已经感觉到不祥预感。
振宇赶紧抽张床头柜上纸巾，递给她，然而程嘉嘉已经虚弱抬不起胳膊来，卢振宇有些尴尬，举着纸巾不知该怎办，是放到程嘉嘉手里，还是直接为她擦眼泪。
文讷看卢振宇眼，默默地接过纸巾，轻轻为程嘉嘉擦拭泪水。
程嘉嘉抽泣着说道：“……应聘份兼职，在地产公司展会上拉小提琴，次能挣八百块，每周有两到三次机会，但必须要自备晚礼服，还必须是他们指定牌子，上网看，那个牌子最便宜件也要四千多。”
卢振宇跟文讷对视眼，说道：“但是你拿不出这四千多，于是想到找校园贷借钱？”
程嘉嘉点点头：“是。”
文讷咬下嘴唇，皱眉责备道：“你也真是，四千块钱，又不多，为什不直接跟家里要？再不行跟同学借也好啊，何至于去借高利贷呢？”
程嘉嘉眼泪又流出来，哭着说道：“爸爸妈妈供学音乐，都快砸锅卖铁，要不是想减轻他们压力，也根本不会出去拉琴赚钱。”
文讷轻轻掩口，自知失言，有些歉疚地望着她。
卢振宇也瞥眼文讷，有些不满，心说你是个有钱人家大小姐，当然这想，对你来讲别说四千，就算是四万，恐怕也是跟父母顿撒娇就要来，你哪知道普通人家分钱掰成两瓣花日子是什样？
程嘉嘉抽下鼻子，继续说道：“四千块也不是小数目，和关系好那些同学，也都没有家里太有钱，对们来说，几百块就不是小数目，别说几千块，想，反正这个校园贷利息也不高，月息只有百分之六，借四千，个月后只要还四千二百四，也不多，反正这份工作薪酬高，不到个月就能把贷款还上，所以，就不想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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