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哥你消消气，
打试试。”
小斌走出防空洞，拿着自己手机打程嘉嘉
电话，赵大头坐在那里翻通讯录，想给郑四黑打电话，让他过来拍片子。
其实赵大头知道林小斌心里咋想，这小子是
老吴掏出林小斌名片，拨
过去，但提示音却是“暂时无法接通”他又感到
阵眩晕，强撑着说道：“师傅，去……去开发区转转，找那条路。”
好容易到开发区，条条宽阔笔直新修马路，两边是新栽上去树苗和绿化带，人行道都还在铺砖，马路上面没有几辆车在跑，两边是排排崭新小区，看阳台，根本就没有几家入住……
父女两个坐着出租车条街条街跑，见到人就下来问路，但没有个人听说过那条路，已经十二点半多，按照合同，这就是逾期，要接受巨额违约惩罚。
这时候，当父亲反而开始安慰女儿：“楠楠，没关系，吃堑长智，你还年轻，路还长，爸爸也看开，钱财是身外之物，只要……只要人没事就好……”
说着说着，老吴身子歪，靠在车窗上，人事不省。
闸门，他抓着女儿手飞奔出去，看表，十点四十五。
北岸区还好，不那
拥堵，而且比较好打车。
坐上辆出租，老吴把名片递给司机：“师傅，去这个地方，越快越好！”
说着，甩过去张百元大钞。
师傅拿着名片看半天，挠挠头：“有这条街吗？”
“爸爸！爸爸你怎！爸爸……爸爸……啊……爸爸，该死啊……该死啊……爸爸……”
少女哭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
妙法山防空洞内，赵大头已经来到公司，正坐在大班椅上，打电话，打半天对方没人接，气得他把话筒拍在桌面上。
“小斌！”他命令道，“你出去用你手机给她打！日你妈程嘉嘉敢跟老子玩消失！昨天没拍完，让警察领走，老子索性让她歇半天，妈小丫头还来劲，真觉得警察能罩着她是怎？搞烦老子，老子把她拍无码版在他们学校里免费发放！”
老吴听，头大，赶紧问道：“师傅，您不认得？”
司机师傅犹豫着：“按说北岸区还是挺熟，这个路名还真没听说过，可能在开发区吧？那儿都是新修路，整天改名字，换个领导就换遍名字，再换遍路名牌什，这帮狗日。”
老吴对女儿说道：“给赵经理打电话！”
吴楠连忙打电话，但提示音是“暂时无法接通，请您稍后再拨。”
“来打林小斌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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