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板问女儿：“卉卉，是这儿吗？”
他女儿点点头，咬着嘴唇，看着赵大头和林小斌，眼中充满
恐惧和怨恨。
赵大头想起来，这个女生叫王诗卉，也是欠钱
，还是拍裸条，当初借五万块钱，经过
番“操作”，现在利滚利，也已经超过百万，赵大头知道他家里是做生意，所以知道这是只肥羊，“操作”到百万并不打算收手，他原本打算敲骨吸髓，把这个殷实之家彻底吸干。
不过今天还不到还款期，看样子当父亲有社会经验，知道高利贷不能拖，于是提前还款来，要在以前，赵大头会用提前还款也是违约来撵他们走，但今天情况特殊，他只感到阵宽慰：天无绝人之路啊！本来是坏事，现在变成救命好事。
“王诗卉是吧，”赵大头赶紧迎上去，满脸堆笑，“来来来，坐坐，这位是王老板吧？赶快坐，小斌，泡茶！”又跟山鸡哥使个眼色，招呼他们坐下，山鸡哥本来脸阴骘，现在看着有人来还款，脸色稍微好看点。
们还不满足，还要把
们都逼死啊！好啊，爸被你们逼死，也不怕，来啊！杀啊！要钱没有，要命条！来啊！”
“不是……”赵大头小心翼翼地陪着笑，生怕她挂电话，“吴楠同学你误会，可能……可能名片上没写清楚，这个怨……你现在带钱到公司来，给你办手续……对，现在还款话，可以打八八折哦……”
赵大头边陪笑脸，边心中悲叹：屈辱啊！干这
多年高利贷，从来都是自己把人家逼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从来都是人家跪在地上苦求，而自己坐在那里爱答不理，现在尼玛全反过来。
吴楠似乎疯般，大吼声：“不还！就是不还！你来杀吧！”
“啪！……嘟……嘟……嘟……”
赵大头搓着
电话挂。
赵大头脸色惨白，后背都让冷汗浸湿，电话音量很大，旁边林小斌听得也是清清楚楚，他脸也白。
而坐在沙发上山鸡哥估计也听到，此刻满脸阴云，盯着赵大头，下下地蹭着打火机，火苗下比下高，好像座随时要爆炸火山。
这时候，门开，进来三个人，两男女，女像个大学生，长得很漂亮，两男个四十多岁，大腹便便，带着大金戒指，像个做生意，长得跟那个女生五官很像，大概是父女，另个男三十多岁，衬衫西裤，戴着眼镜，提着公文包，看上去像是秘书或是律师类。
屋子人都转过头，盯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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