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讷转过身去，望着天空，但眼泪还是顺面颊滚落下来，她掏出面巾纸，飞快地擦拭
下。
卢振宇看到文讷这个样子，挠挠后脑勺，欲言又止，最后憋不住，对李晗问道：“可是……李晗姐，你又不是精神医生，你怎
就能这断定呢？”
李晗盯着他，不屑地笑下，没说话。
文讷也听到卢振宇
这句话，燃起丝希望：对啊，李晗又不是精神科大夫，她只是个公安厅宣传处小干事而已，她怎能这言之凿凿地为别人下诊断？
她也转过身来，抽下鼻子，带着鼻音说道：“是啊晗姐姐，你又不是精神医生，你怎知道呢？”
在路对面树荫下，都默默无语。
“秦琴状态还是不太好，”文讷忧郁地说道，黛眉蹙得很紧，“看来
们太乐观。”
李晗说道：“她状态不是不太好，而是更糟，已经开始出现轻度精神分裂症状。”
听到“精神分裂”这个可怕字眼，卢振宇和文讷都相互看看，脸上闪过丝惊悚，卢振宇问道：“李晗姐，精神分裂？太严重吧？看她不至于像疯子啊？”
李晗摇头说道：“所以说是轻度，精神分裂症个重要症状，就是出现妄想，比如那个女生被杀，秦琴接连说两个版本，加上最早，共三个版本，不可能都是真，那就至少有两个都是她妄想出来，还有就是情感反应不协调，你看她说着那恐怖事，却认为自己在说笑话，还幽默感，什叫分裂？这就叫分裂！”
李晗无奈地摇摇头，犹豫下，说道：“虽然不是精神医生，但有人是啊。”
“谁啊？”
文讷想起刚才在房间里，李晗问每个问题，总是低头翻看她那个小黑皮本，似乎那上面记录好要问问题。
当时文讷就有种感觉，那些问题都不是李晗自己想出来，而是某个比她高明得多高人指点她。
李晗抬腕看下表，
卢振宇和文讷对视眼，两人听着李晗话，都感到阵毛骨悚然。
卢振宇还不甘心，又问道：“那，她大概得什时候才能好转？”
李晗问道：“干嘛？还想来找她探讨案情？”
文讷看眼卢振宇，眼神中也尽是责备，意思是秦琴已经这个样，你还门心思想想拉她参加调查，就算再想要那千万，也不能这无情啊！
李晗叹口气，说道：“劝你们，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说句实话，秦琴这个状态，应该住院治疗。在外面话，她不恶化就不错，不太可能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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