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宗盛说道:“你不要介意,这不是针对你个,每个女生进来之后,都会让辅导员给她们检查下,如果个女孩子自尊自爱,那她也会得到尊重,可惜啊,这多年,得到尊重,只有你个。唉,你能想象如今艺术学院已经乱成这个样子?”
他顿下,又摇头说道:“
装过,你就算搬开也跑不掉”,她为什这说?难道正常不应该说“别试,你就算搬开也钻不出去”吗?为什要告诉自己“已经改装过”?
辅导员口气,好像是很清楚自己知道秦琴逃跑方式似,因为按照正常情况,坐便器下面洞口只有碗口大,人根本钻不出去,可秦琴那次搬开坐便器后,漏出洞口却能钻进个人,因此黄宗盛事后把洞口改造,可能是把每个房间管道改小,当然可能更简单,在总管道某处装个铁栅栏什,总之是把再次钻下水道逃跑可能性堵死。
“这些当然知道,”文讷在心中想着,“可那个辅导员怎知道知道?除非是黄宗盛告诉她,可黄宗盛又是怎知道知道?除非他知道直在调查他,还知道秦琴跟说什,可他究竟是怎知道?”
文讷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头顶震动声越来越大,也不知过多长时间,门开,黄宗盛进来,盯着她直看,文讷被看得毛骨悚然,刚想说“老师对不起,没想逃跑”,就见黄宗盛哀叹声,说道:“小文,你真很优秀,可惜啊,真很可惜……”
说着抬手,在她颈部扎针,文讷大惊失色,捂着脖颈后退两步,坐在床上,随即感到浑身肌肉无力,挣扎两下,软绵绵地倒在床上。
黄宗盛抱着她在床上放好,坐在床边望着她,轻轻抚摸着她头发,眼神中尽是怜爱。
文讷虽然肢体难动,但思维依然清醒,她知道,自己又被注射失能剂,先前黄宗盛承诺都不算,自己还是要被这个禽兽侵犯。
她绝望地哭泣着,口舌麻木,想说话也说不出来,感觉自己就像条可怜鳟鱼,被放在案板上,任人宰割。
黄宗盛说道:“小文,你知道为什答应给你机会?不是因为你趴在地上求求得多可怜,也不是因为你那首《鳟鱼》拉得有多好……你知道,你刚进来时候,就让辅导员给你做全面体检,她告诉,你还是处女……对,当时你应该还没醒。”
文讷愣住,顿时羞愤无比,她没想到自己昏迷时候,那个女人竟对自己做如此变态“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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