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
说着，他毫不犹豫地把“路老师”圈掉
，原因很简单——她是女
。别管别地方再可疑，她是女。
文讷望着名单上剩下两个人，泪水再次模糊她双眼。
谷教授盯着她，沉默半晌，很艰难地问
句：“小文……
也喜欢看推理小说，但从来不依靠推理小说方法来办案，因为知道，现实案件和小说上根本是两回事……但是小说中人物，偶尔也会说出至理名言……你知道吧，福尔摩斯说过句话……”
文讷无声大口哭泣着，颤抖着说出来：“知道……他说过……排除掉所有不可能，剩下那个无论多不可思议，都是真相……”
“Onceyoueliminatetheimpossible，whateverremains，nomatterhowimprobable，mustbethetruth。”
谷教授默默说遍原文，然后，又递给她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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