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讷接着说道:“谢小曼说,那个‘老师’胸前有个黑痣,但问妈妈,许庆良胸口有没有黑痣,妈妈说没有……啊,这边有点事先挂,回头再打给你。”
……
前方江滩上,停着两辆大SUV,车旁分别站着赵联排和宋铮。
文讷也在旁边停好车,跳下车来,两人立刻围上来,都很殷勤地喊道:
“小文。”
她面开车,面戴着蓝牙耳机和卢振宇打电话,刚才卢振宇已经告诉她,周末不能回来,老爸不放人……
而且他还让自己放心,许庆良应该不危险,至于原因,这撒手没死活不肯说。
“没关系,”文讷微笑道,“你不说算,反正也知道。”
“你知道什?”
“知道继父不危险。”
育口是心非态度,也觉得这样对不起许庆良,几次试图斩断情丝,摆脱这段关系,但无奈张洪祥像块牛皮糖样,好容易再次口咬住,岂能轻易松口。
直到三年前,古兰丹姆痛下决心,定要跟张洪祥划清界限,那天晚上到酒吧街,就是准备跟张洪祥摊牌,当时张洪祥就在车上。
当晚出来时候发现有很多警车,后来才听说当晚酒吧街发生起命案,有个女被人用根眉笔扎死。
“所以,小子你知道吧,”张洪祥又是杯酒灌下肚,摇摇头说道,“那天晚上就在车上,们根本没看到什谋杀……小子,你错怪人家老许……唉,老许没对不起,是对不起老许啊……”
卢振宇听得目瞪口呆,对眼前这位张哥简直是重新认识番。
赵
“你怎知道?”
文讷笑道:“对,谢小曼说过,虽然在里面被审讯时候她都顺着警方意思说,但她心里知道,那个‘老师’不是黄宗盛。”
“她怎知道?”
文讷笑声,嗔道:“你自己不会想啊?笨蛋!”
卢振宇下明白:哦,谢小曼之前就是黄宗盛女人,肯定跟黄宗盛发生过关系,被抓进魔窟后,又被迫跟那个“老师”发生关系,那肯定下就能感到两人不同!
他耳畔又回响起文讷那句话:“苏牧和苏牧生叫苏牧,泰迪和泰迪生叫泰迪。”
这位老张哥,还真是只不折不扣泰迪啊……
……
近江,淮江正是枯水期,大堤下面江滩上到处是人高荒草和芦苇,水面在很远地方,原先泥滩冻得很硬,像水泥路面样。
文讷仔细地开着牧马人,在江滩上慢慢行驶着,虽然这款车极限越野能力很强,但仍要小心避免陷进泥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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